爷爷就像雪妈妈一样,孤儿院的孩子们就像武术馆的?学徒们。
相似的?背景设定和她的人生。
只是此时此刻,在孤儿院的教学宿舍楼里,到处都贴着白色如同雪花一般的冥条。
外面的雪下得并不大,但是一直没有停过,落在地面的时候化成了水流。
浸湿了整个院子里,还有角落的秋千架以及滑滑梯。
弹幕里面的观众们第一次在茹愿的视角里面看到这么温馨的?情景,止不住开始探讨起诸人之间的关系。
——“盲猜一个死者是刘黍!”
——“我想知道游戏什么时候开始?”
——“当年那个给?乳糖做糖果?树的?不会是这个刘黍吧?”
——“难道是小马?”
——“一共就只有三个男性,我赌一个金神。”
——“所以推理游戏要变成乙女游戏了吗?”
——“虽然上一轮乳糖没能逃票,但是演的?还挺好的?,最?好再拿一次凶手。”
——“五星本啊,能玩到这个层面的都是大佬了。”
——“看得出来,刚才那个金品品哭的,我都入戏了。”
——“乳糖这?是要干嘛去啊?看那颗树?”
距离用餐还有两个小时,茹愿目光微微一扫,落在了院子里的?那棵树下隐约好像站着一个人。
是津戈撩。
难道那个送给?她糖果?树的?人是他?
茹愿想了想,觉得这?个支线任务对自己来说还挺重要的?,便抬腿朝着门口走去。
刚一拉开教学楼的?大门,外面的雪花呼啦涌入门内,浸湿了茹愿的鞋尖。
她穿着一件简约白色兔毛领棉绒外衣,衬得整个人的肌肤也像雪花一样净白。
雪花落在她的?鼻尖上,又迅速被呼出来的气暖热变成薄薄凉水。
茹愿伸手揉了一下鼻梁上的?水,指尖也有些发冷,只有缩回到自己口袋里的?时候才稍稍暖和一点。
听到有人走过来的声音,津戈撩的目光从书上转移到声音的来源。
二人隔空四目相对,茹愿总觉得他的?目光里面好像融入了冰雪一样冷漠。
“这?棵树死了。”他说。
是啊,这?棵树死了。
茹愿心想。
“回?忆”里的?孤儿院,有夏日暖暖灯火下讲故事的?欢声笑语、有春季里繁花似锦的彩霞漫天,还有秋日里昏黄的?玩乐追逐,而?这?一切都葬送在了冬天的?鹅毛大雪之中。
茹愿还想问问他当年“糖果?树”的?事情,可津戈撩朝着雪幕下走去。
看着他决绝而?又冷漠的?背影,亦如两年前他离开武术馆时一样,身边的?四周都被潮湿的?雾气模糊的?让人看不清。
好像有雪花飘进茹愿的眼睛里了,酸涩的?让她略微张不开眼。
茹愿抬头看了一眼在她旁边的枯树,树枝垂头丧气地垂耷着,好像能感知茹愿此时的心情一般。
*
11点整,禾小荷在教学楼里喊茹愿,就像以前雪妈妈一样站在门口大喊。
“准备吃饭啦!”
这?么快?不是12点开饭吗?
茹愿揉了一下被雪冰得略微有些麻木的脸颊,迈腿朝着教学楼内走。
禾小荷站在门内调侃她:“一个人站在树底下一个小时,你也不嫌冻得慌。来,喝口姜汤。”
正说着,金品品端着姜汤茶出来,递给?茹愿。
茹愿接下后笑着说了声谢谢,金品品笑容腼腆,嘴巴微微上扬的时候包子脸也跟着鼓了起来,就像是刚出炉的?小包子:“小糖,你还记得咱们以前每年都会举办的?汇报演出吗?”
茹愿点点头:“记得,我们演的?那个话剧好像叫……《公主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