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承昀和闻徵以为这样算结束,双双没料到闻家会完全撕破脸。
当天下午,两人登上了一份当地八卦报纸的头条:
“震惊!梦幻婚礼一周变全武行,易氏总裁不敌悍夫,惨淡挂彩。”
闻徵被这标题逗笑了:“悍夫是什么鬼!”
易承昀附和:“就是,怎么也该是娇夫。”
闻徵:……
从他手上抽去报纸,易承昀精准把小报扔进火炉里,随意问:“晚上吃完饭有空吗?”
闻徵抬眼问:“做什么?”
对上他的双眼,易承昀敛起雀跃,沉声道:“约会。”
闻徵:!!!
等问清楚易承昀,闻徵才啼笑皆非发现,所谓“约会”,其实是名为“约会”的营业。
打破小报的谣言很简单,两人在外面秀一发恩爱就完事。
晚饭后,两人分别换上一身轻便的浅色“情侣装”,易承昀在出门时不忘提醒:
“带上宙斯。”
闻徵牵着宙斯,主动挽过他没受伤的那只手,夜灯把两人的影子拖曳在小路上,还真有点一家三口的感觉。
“我可以问个假设问题吗?”
为了打破沉默,易承昀双眼不自然地望向前方,哑声问:
“什么的情况下,你会想‘拈花惹草’?”
他是不会承认,对闻徵给师兄送过巧克力这事,有点吃味。
“没想过这个。”闻徵没他那么多心思,歪过头反问:
“按照合约,我们不可以给对方编织帽子,你忘了吗?”
显然不喜欢这个话题,闻徵有心帮他:
“永华皇宫那个项目怎样?我知道中南设计院有一个叫程云的设计师,他负责的部分是有问题的,因为是实习生经验浅,向上反映过很多次全被无视。你联系他的话,应该能拿到不少内部资料和关键证据。”
“好。”
易承昀接过宙斯叼来的飞盘,用力抛出去,又问:
“你怎会认识这位实习设计师?他是你朋友吗?”
按资历来说,不应该由刚入行的设计师和闻徵对接。
怎么认识?
这可太难解释了,闻徵暗暗苦笑,总不能说:
上辈子我爸为了掩盖工程问题,让人害死了他,所以他爸开车撞死了我。
重活这回,闻徵不愿再看到这个无辜的青年惨死,必须要做点什么,心不在焉道:
“不算朋友,一面之缘吧。”
这种敷衍的答复,易承昀不可能接受,他眼神一沉,一手用力抓住闻徵的胳膊:
“记者在那边,不要动。”
闻徵只来得及点了个头,整个人便被猛地搂进他怀中……
极轻的“啧啧”声,只有彼此能听见。
严格来说这并不算“亲热”,易承昀的动作称不上温柔,更类似野兽的啃噬,像狮子标记他的猎物;闻徵能清晰感觉到时深时重的刺痛感,带着酥麻的痒,从衬衣被扯开的地方传来,像电流流过全身。
闻徵的双唇微微张开,视线一度模糊,身体软绵绵,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气,只能束手就擒,眼睁睁看易承昀将他大口吞下肚。
易承昀两眼半闭,神情看上去无比专注,像在游刃有余地品尝无价珍馐。
直到听到路边隐蔽的地方响起好几声低低的“咔擦”,易承昀方意犹未尽昂起头,黯淡的路灯光反射他嘴角的水痕。
微暗的灯光下,闻徵惊讶得忘了挣扎的样子,看上去如此可口。
易承昀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情不自禁抬起手,沿着那人好看的眉眼、鼻尖,以指腹摩挲下唇……
“你是狗啊?!”
半晌反应过来,闻徵咽了一口水,用力拍开他的手,骂道:
“干嘛无缘无故咬人!”
易承昀找回理智,挑眉问:“那你是承认被狗……”
恼羞成怒,闻徵别过头不看他,气鼓鼓道:
“儿子!不逛了,回家!以后不跟他玩!”
易承昀用力抓住他的手,声音里像有什么快压制不住:“等等,我有一个严肃提议。”
闻徵被他急转直下的态度吓到:“怎、怎么?”
“接下来,我希望和你履行实际夫夫义务。”
在闻徵听来,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能懂,合起来的意思偏偏听上去无比科幻:
“作为成年人,该发生的我们已经发生过,互相解决需要,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