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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吴蔚求助

命行役是不懂李苑的心态,之前还说怕鬼,现在听到“新奇”的东西,却又比谁都兴奋。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口嫌正体吧。

鬼街的具体位置,在现今如此发达的网络社会,上网问问,很快也就知道了。毕竟鬼街也不是什么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本地的人知道的也不少。

李苑回到三溪后,就去淘了辆二手车,之前一直没机会用,今天倒是用上了。

李苑看着导航,边开车边吐槽,“这地儿也太偏了吧,东倒西歪,左拐右拐的。这么难找的地方,里面的商户生意能好吗?”

命行役想起被坑了一万块钱的敖义阳,别人赚不赚钱还真不好说。毕竟像敖义阳一样人傻钱多的,或许大有人在。

花了一点时间,两人终于来到了鬼街。

命行役随意地进了几家商店,发现里面稀奇古怪的东西是不少,但没什么作用,都是被人吹出来的。

在逛着鬼街的时候,命行役还特意留意了下谁是敖义阳口中狐媚般的女老板。只是一通逛下来,女老板是不少,但没看出哪个有“狐媚”的能力,都是很普通的人,没什么特别。

命行役都要怀疑,敖义阳是不是白日做梦了。

快要走到鬼街尽头的时候,命行役在一家明显正在装修的店铺外停下了脚。

嗯?

刚刚他好像从里面感受到了一丝阴气。

只是……在他驻足细量时,却没发现店铺有什么问题,刚才的阴气就像是错觉一般。

“兄弟,兄弟,快帮我看看这个鼻烟壶怎么样?”

在命行役不思其解时,李苑站在隔壁忽然叫唤了起来。命行役没办法,只好收起心思,走到了他那,“材质还行,三万块以内可以拿下。”

李苑一听,赶紧握着鼻烟壶就唤来了老板,“老板,这个多少钱?”

老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戴着眼镜看了两眼,升出了一根手指,“这可是明清时期的古董,我也不多收你们的,十万块直接拿走。”

“十万?老板,狮子大开口了,你骗骗别人还行,骗我们?别以为我们不懂行,你这鼻烟壶……”

李苑揽着老板站在一边直接讲起了价,老板被他唬得一愣一愣,以为他是行内人,最终让他五千块钱就把东西买下了。

李苑付了钱,拿着鼻烟壶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欢。

命行役没眼看他,转头问起卖鼻烟壶老板关于隔壁店的事情。

“你说隔壁啊,也是这两天刚转手的,新老板见过一眼,似乎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身暴发户的气质,走起路来啊鼻孔对着天,听说也是打算开赌石店。至于以前的老板,不是我说,哎哟妈呀,那可是个大美女。”

老板边数着钱,边叨叨地说了起来。

“四五十岁的女人咯,偏偏样貌身材看着像二三十岁的年轻小姑娘,穿的衣服都是牌子货,平时啊最爱穿红色裙子,好像是说因为她丈夫喜欢,啧啧,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有那么大的福气,娶了这么个好老婆。说起来,隔壁满打满算开了两月,我好像还真没见过她丈夫来过。这女人不仅美,还忒会赚钱,你们别看我这东西好想挺贵的,但和隔壁可没得比。”

李苑瞟了眼鼻烟壶老板柜子内商品的标价,大都在十几万到五十万之间。想想对方羡慕隔壁的语气,他有些唏嘘,知道古董贵,不知道这种小门小户的古董还能这么贵,果然大隐隐于市吗?

鼻烟壶老板继续:“前几天,隔壁还在开时,就被人买走了一个价值五百多万的玉佛,而玉佛似乎还不是隔壁最好的商品。”

“五百多万?”李苑咋舌。

鼻烟壶老板拿出旱烟抽了起来,“我看隔壁生意挺好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做了。”

李苑突然神秘兮兮地挤了过去,“老板,你把隔壁老板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有没有照片啊,电视上那些四五十岁的女明星,也不见得还能跟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比。她真有你说的那么好看吗?”

鼻烟壶老板大约是卖出了一个商品,心情不错,听了李苑的话,竟然还真掏出了手机,翻给他看,“看这张,这个红衣女人,你就说好不好看。”

命行役也跟着凑过去看了眼,女人应该是被无意拍进去的,没有正脸,只有侧脸。因为老板用的是最新的智能手机,把照片扯大了看像素依旧很清晰,所以即使是侧脸,也大致想象到了女人的全貌。

老板也的确没夸大,从照片上来看,女人至多三十岁,年轻得完全不像四五十岁的人。

出了鼻烟壶老板的店,李苑还忍不住感叹,“那女老板是真的好看,就是可惜咱们没有早到两天,要不然还能见见真人,也不知道真人能有多好看。”

“人家在漂亮也和你没关系,年纪上都能当你妈了。”看着李苑春心萌动的样子,命行役毫不犹豫给他泼了一把冷水。

李苑一窒。

这趟鬼街之行要说收获,大概就是李苑得的那个鼻烟壶,五千到手,又五万转手了出去,赚了一小笔。

相比命行役来说,李苑这趟是来得开心,走得更开心。他心里都已经想好了,下次什么时候再和命行役来鬼街转转,也许又能捡个漏。

回程的路上,命行役十分意外地接到吴蔚的电话。

“命行役,我这边出了点事,你有时间可以过来帮忙看看吗?”电话内,是吴蔚清清冷冷,但又无比认真的声音。

命行役听到“出事”二字,身体便坐直了,严肃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是我们公司出事了。”吴蔚语气透露着疲惫,“我们新买下的一块地皮最近发生了不少怪事,我怀疑有什么人动了手脚。”

“你人没事就好。”命行役神色微松,没有思考就答应了下来,“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公司的事等我去了西南我们在详谈。”

吴蔚见他那么干脆就答应过来,不禁笑出了声,用开玩笑的语气道,“没想到小神仙这么快就要兑现之前在餐厅说的话了。”

命行役怔了两秒,想起什么,也跟着笑了。是啊,他都没料到之前在米其林餐厅开玩笑说帮吴蔚看风水的话,还真应验了。

挂了电话,李苑问道,“是我爸说的,前不久在你家住的那个有钱的青年?”

“他叫吴蔚。”命行役认真道。

李苑:“……行,吴蔚。所以你打算去西南?”

“嗯。”吴蔚不是轻易找人帮忙的人,但这次却主动找了命行役,想来公司的事非同一般。命行役想到可能有人会害吴蔚,眼里就冷得很。

李苑开着开着车,忽然觉得车内有点冻人。他寻思自己车内的空调也没开多高啊……

在命行役回到三溪镇后,吴蔚那边机票都给买好了,连小黑和将军都有份,时间定的是第二天早上。

命行役撸着将军的头,摸着小黑软绵绵的肚子,感叹吴蔚的心细。

想着都要见吴蔚了,命行役顺便带上了给吴念雕刻的玉符。第二日,就这么拖家带口地登上了前往西南的飞机。

抵达西南机场,吴蔚和吴念已经在等着了。

“小黑,你胖了。”一直期待着小黑的吴念,看见小黑后,立刻就抱着不撒手了,左蹭又蹭,好不亲密。

小黑还记得吴念的味道,被吴念抱着也不乱动,十分乖巧,时不时奶奶地呜呜叫两声,就像在跟他们打招呼。

将军还是大将之风,见到吴蔚后,只是沉稳地用头蹭了蹭人,之后安静地跟在人身旁,警惕着前方,仿若他们忠诚的守卫。

吴蔚摸了摸将军的耳朵,和命行役说道,“将军看起来恢复得不错。”

命行役低头看着比刚接下山时壮硕高大了许多的将军,笑了,“是很不错,大约因为它最近胃口不错,吃得多,营养吸收得也多。”

……

到了车上,吴蔚说道,“我们先回吴家休息一下。”

吴家?

命行役以为吴蔚会给自己安排个酒店住,没想到对方却直接让自己住进了家里。

吴念坐在副驾,听了吴蔚的话,他抱着小黑回头说道,“役哥,我妈知道你要来后,大早上就开始准备了一大桌的菜,你肯定会喜欢的。”

命行役听到这,莫名挺直了腰。

他这算不算见了家长?

当然命行役心知肚明,他和吴蔚现在还啥都不是,什么见家长,对于吴蔚的家人来说或许就是见个儿子的普通朋友罢了。

虽然知道是这么回事,命行役还是庆幸自己过来时,好歹给吴家人准备了些礼物。吴蔚之前说他爷爷很喜欢自己酿的酒,这次他也多带了些过来。

车子驶入了一片别墅区,然后就在其中一栋带花园的欧式洋房前停了下来。命行役进门后也没心思打量屋内的装饰,因为迎面就见到了吴蔚的父母和爷爷。

吴蔚的母亲方清兰是个知性温柔的女性,在命行役进来后,就笑盈盈地走了过来,“这位就是小神仙吧,我是吴蔚的妈妈,之前我们吴蔚在江城,多谢你的照顾了。”

“没有,吴蔚也经常帮我。”对于方清兰的热情,命行役有些受宠若惊。

吴经国认真打量了一番命行役,眼中颇为满意,他笑着说道,“进来坐吧。我是吴蔚的爷爷,之前吴蔚拿回来的清酒我很喜欢,听说是你酿的?不错不错。”

看吴经国的样子就知道对方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命行役笑了笑,把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今天我还带了一些酒来,爷爷你能喜欢就好。”

吴经国老了,没别的嗜好,就好一口酒,见命行役送酒来,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坦然接过来掀开酒瓶闻了闻,大赞道,“好酒,小神仙你不仅算命了得,酿酒也是一把好手。老头子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喝过的酒就属你酿得最好,对胃口。今天高兴,你可要陪老头子多喝两杯。”

“行。”命行役欣然应允。

“这就是小黑和将军吧。”方清兰注意到了命行役脚下的大黑狗,也看到吴念手中正抱着的小狗崽。她好奇地伸手摸了摸,将军不知道是不是清楚对方是吴蔚兄弟的家人,竟十分温顺。

“哎呀,真是乖。”方清兰有些惊奇。

吴经国看了看将军,点头,“是条好狗。”

吴念嘿嘿笑道,“将军可厉害了,之前有人到役哥家闹事,直接被将军一屁股压在了地上。”

“汪!”

大黑仿佛知道众人在夸它,仰头响亮地叫了声。

方清兰和吴经国被它这么聪明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吴蔚和命行役互相看了彼此一眼,跟着也忍不住笑了。

“呜呜。”

小黑大约发现自己被忽略了,奶奶地叫了两声。

它这一叫,立刻吸引了方清兰的目光,方清兰早就知道小黑是要养在家里的一份子,看着它极力引起大家注意力的样子,真是越看越喜欢,忍不住抱了过来,“小黑也厉害,以后我们家给你多弄些好吃的,肯定很快就能长得和你妈妈一样威武帅气。”

“呜呜。”小黑被摸得舒服,伸出舌头舔了舔方清兰。

女人永远对萌物没有抵抗力,方清兰瞬间成了小黑的二号粉头。

“咳咳。”吴蔚的父亲吴文胜见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也装不下严肃的样子了,咳了两声,想让他们注意一下自己这位老父亲。

奈何没人听见。

“咳咳。”

吴文胜加大了音量,又咳了两声。

这会好了,命行役听到了,他看过来问道,“伯父,你是喉咙不舒服吗?”

吴文胜刚想说话,方清兰却抢过了话头,“别理他,他就是没事找事,闲得发慌。”

吴文胜:“……”

吴念捂着嘴在旁边偷笑,吴蔚眼眸里也染上了笑意。

吴文胜本来是想给命行役一个下马威的,毕竟这小子以后很可能就是他的“儿媳”,想想自己儿子只能待在他身边才有救,他就心塞!偏偏除了他外,家里的妻子和老爷子却对对方很满意,吴文胜感觉更心塞了。

命行役不知道,吴蔚第一次去三溪镇找他,他对吴蔚说的那番“求娶”的话,已经通过小五之口告知了除吴念外吴家所有人。

这次见面说起来,还真能算是“见了家长”。

方清兰瞪了自己丈夫一眼,警告他别吓了人后,转头对命行役说,“小神仙你应该也饿了,我们先吃饭吧。”

吴经国拍了拍命行役的肩膀,“来尝尝你阿姨的厨艺。”

吴念咋咋呼呼道,“我先去给小黑和将军弄吃的。”

“去吧。”方清兰挥了挥手。

吴文胜坐在沙发上,再次感受到了被冷落被忽视的寂寞和忧伤。

他更加不喜欢命行役了,孩子都没嫁出去,他就觉得没有家庭地位了。

饭桌上,方清兰十分热情地给命行役夹菜,吴经国也一直让他陪着小酌,这顿饭说来命行役吃得还挺舒心的,除了时不时被吴蔚的父亲吴文胜瞪两眼外。

命行役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未来的泰山大人。

吃过饭,命行役不觉得乏累,直接就和吴蔚进了书房谈起了他公司的事情。

吴蔚:“出事的地皮是我们五年前就购入的,一直闲置,直到一年前才打算拿出来开发,建一个度假村。半年前,图纸完成,一切准备就绪,我们也开始正式动了工。”

动工开始后,直到上个星期,一切顺利,没有出现过任何意外,速度甚至比预估还快上了几天。只是自从前几天,在地里挖出了一个断头的观音像后,他们准备筹建度假村的地皮就发生了一起又一起的怪事。

有工作人员在晚上遇到了鬼打墙,有人听到了鬼哭,还有保安像是失了魂,爬到已经建有二十层的高楼上,欲要跳楼!

要不是当时身边跟了人,拉了那保安一把,吴家这个工程恐怕直接就被叫停整顿了。

而这只是开始,之后那些晚上守在度假村的保安都像是被人下了降头,隔三差五总要有一个人像第一个跳楼的保安一样,失了魂的爬上天台。等他们第二天清醒时,别人问起却又不记得自己前一夜做过的事情,怪异得很。

因为出现问题的不止一个人,度假村的负责实在怕一个没看住,真有人跳楼成功,连忙就让人把天台的门给关了,同时还让人弄了防护栏,以防万一。

可惜这些举措并没有让事情停止发酵。

过了两天,一个新来的年轻保安不知道怎么背着人撬开了天台的门,爬到了防护栏上去,当场就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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