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刚才我们的人不也在地上躺着呢吗?现在换做你们在这里待着应该不成问题。”
墨沉将弓箭收好,反问地上躺尸的家伙:“怎么样?没问题吧?”
谁敢说有问题啊。
“没有没有没有。”对方摇头如捣蒜:“没有问题。”
她没再说话,转身回房,却见李在渊站在门口双手抱怀,饶有兴致的睨着她:
“你是打得准在手下留情,还是凑巧擦了他的脸?”
墨沉挑眉,只看了他一眼:“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咱们左副将的胳膊已经抱住了,而对面显然不会有那么幸运。”
李在渊讶然,跟着笑了:
“你和寻常女子不同,倒是下手狠毒。”
“倒也不是,我讲究因果,就像是他们在这里对我们下手一样,他们也应该受到同样的报应才是,该做的,我一样不会少。”
她将弓箭交给李在渊:“只是可能会给李将军惹一些麻烦,到时候,就劳烦李将军站在我这个阵营里面了。”
李在渊接过她递来的弓箭,冰冷的弓身因为她手中的温度而变得温暖,他挑起眉,看向墨沉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深意。
果然如她猜想的那样,她们惹了麻烦。
或者说,是慕辰深一举将她们告到了皇帝面前,说他们故意虐待士兵,还起内讧,挑拨离间,将所有本应该慕辰深这边承担的罪名一股脑的推到了墨沉的身上。
墨沉跪在大殿中央,斜了一言站在皇帝身板趾高气昂的慕辰深。
帝王头戴冕旒,金珠儿垂着,看不见他的表情,倒是能够感觉到一股威严倾压而下:
“三王爷所说,可属实?”
墨沉微微昂首:“回皇上,属实,却也不属实。”
慕辰深冷笑:“还敢说不属实,所所人都亲眼看见你伤害了本王的副将,你还敢在这里狡辩,身为一个妇人还敢撒谎!你知道不知道欺君之罪可是要灭九族的!”
慕辰深说完,义愤填膺走到大殿中央屈膝下跪:
“皇上儿臣请求惩罚此人,应当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若置之不顾,咱们的国家岂不是会受此影响?军营断断不能被这样的风气所带坏!”
帝王眯了眯眼,觉得倒也是可以:
“苏副将,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若是没有异议的话,那就即刻执行。”
墨沉不慌不忙:“微臣想要跟王爷核对一下,此事,到底是谁对谁错。首先,我想知道,我到底错在了哪里?”
慕辰深荒谬的瞧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还好意思来问我?”
他冷笑:“那我就一件件指给你看,让你知道,你到底错在哪儿?
第一,你耽误了我左副将的治疗时间,甚至还要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躺在地上。
第二,你不顾我们副将是否答应就擅自与他比赛,甚至还故意伤害他,你嘴上说不是故意,但是否故意,只有你自己心里知道。
第三,你身为妇人见到自己的手下受伤就不分青红皂白的跑去比赛,实际上不过就是宣泄你自己个人的不满情绪,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每一个字仿佛都给她钉在了架子上,毫无反驳之力。
墨沉勾唇:“那你您说的这些可有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