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空了,秦忱北有点怅然。
他抿了抿嘴角,然后把视线落在秦希谚身上,“希谚。”
“父亲。”秦希谚点点头。
秦忱北‘嗯’一声,然后找话题地问顾苒,“怎么在游戏房里画画?”他的意思是,怎么在游戏房里画画,而不是专门开辟一个画画。却没想到,秦希谚误以为他不允许他画画,一下子便哭了起来。
顾苒那么护着秦希谚,现在秦忱北惹得他哭了,她哪能袖手旁观?一边护着秦希谚,一边就冲着秦忱北骂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秦爷养孩子态度啊?那秦爷最好还是别养了,别到时候害了孩子。”
秦希谚自闭症,是当初秦忱北的疏忽让他被人绑架导致的,这一直是秦忱北心中的一个不能碰触的结。而顾苒的话,正好碰触得了这个结。
一瞬间,秦忱北的脸色变得狰狞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在顾苒的印象中,秦忱北一直都是面无表情,虽然威视十分的强,但并不吓人,甚至她有时候还在想,那个秦爷很恐怖的谣传有误。
然而,看到秦忱北这瞬间变得恐怖的脸,她才知道,谣传得没错。
虽然她很害怕,但为了秦希谚,她还是没有退缩。
“我就再说一遍,如果秦爷是这么养孩子的,那最好别养了,别到时候害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