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伍莉静拖着身体一瘸一拐的走出角落,衣裳破破烂烂,好几出鼓胀的厉害,狼狈不堪,两只眼睛充满杀意朝曾雨娜走来。
“你来干什么?”
曾雨娜知道这些都是地牢的杰作,都是闫宸逸对她的惩罚。
“我来,当然是要和你同归于尽的!”
伍莉静话一落,从兜里掏出好几个瓶子,曾雨娜现在才反应过来那鼓起来的地方原来是被她放了东西。
所有瓶盖被伍莉静打开,一股刺鼻的硫酸味传入曾雨娜鼻子里,她瞬间意识到伍莉静想要干什么。
可逃已经来不及了,那硫酸已经全部朝她泼了过来,眼看着就要落下时她闭上眼尖叫一声,但许久都不曾感到有腐蚀的疼痛感。
“砰!”枪声响起,曾雨娜吓了一大跳,身体剧烈抖动,睁眼看便看到伍莉静中弹往后仰,再一看才看清闫宸逸用整个身体为她挡下了硫酸。
伍莉静一倒,身边的男人开始呻吟起来,尽管他穿着西装,可脸部和脖子及手上都沾了大量硫酸。
“你没事吧?”
看到曾雨娜眼眶泛红愣愣的摇头后闫宸逸才安静的闭上眼倒下。
曾雨娜的心乱了方寸,泪不停流下,这一刻,她宁愿受伤的是自己,想要为闫宸逸分担痛苦的情绪趋强。
听到医生说幸好送来及时,闫宸逸无大碍只需休息一个月时曾雨娜重重跌倒在地。
幸好,他没事。
曾雨娜在医院里照顾闫宸逸一天一夜,直到闫宸逸清醒过来。
“你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闫宸逸点点头:“孩子呢?”
曾雨娜被他这样一问才猛的想起自己的只顾着照顾闫宸逸忘记了孩子。
于是曾雨娜火急火燎往家里赶,一进门却没有任何孩子的踪影,她突然害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