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长公主叛乱,武长安亲自带了禁军镇压,她跟在古延霆身后,曾亲眼见过眼前这个温柔的剥橘子的男人是怎样毫不留情的砍掉了宫中禁军的脑袋。
鲜血喷洒而出,染红了那副银色的面具,也惊得她一连做了好几晚的噩梦。
“咳。”站在上面的武长安轻咳了一声,有些不满的移动了步子挡住了侯婵月呆滞的视线,心中却是不满的腹诽道:怎么回事?难道今天自己穿的不好看?这女人盯一个面首盯得那么起劲干什么?
视线被阻,侯婵月默不作声的收回了视线,微微垂下了眸子,就听到武长安的声音自上面传来:“孤素听闻这汀兰宴热闹,所以这次孤也想来凑个趣儿,还望没有惊扰到各位才好。”
这一解释,算是解答了方才孟娴宁的话,可是不知为何,侯婵月总是觉得那道若有似无的视线总是锁定在自己的身上,就好像刚才那番话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一番。
端了茶杯掩过眼底的慌乱,微凉的茶水入口,侯婵月这才算是微微定住了神——是她多心了,这一世,他们定然再无交集,他又怎么会故意说给自己听?
收回思绪,侯婵月视线扫过眼底又跃跃欲试的孟娴宁以及端庄大方,藏在桌下的手却微微收紧的苏绾琴。
侯婵月的眼底染了些许的笑意——她想,眼前这两人大概还不知道自己以后会成为武长安身边荣宠最盛的两个女人吧?
武长安只是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只是离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朝脸上挂着淡笑的侯婵月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舒心的想:不过就是随便提一些要求而已,看把这没出息的女人高兴的。
她应该会很努力的争自己吧?这么想着,武长安的步子不由得轻快了许多——那自己怎么也得拿得男宾那边的头筹才算不辜负了她的这番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