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止(心虚):完了,有些用力过猛。
连任沿行握斧头的手都不由顿了顿,他有些怀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我……我有这么厉害?
为了转移任沿行的注意力,无止首先开?口道:“这棕熊死了,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
任沿行:……
任沿行怀疑地看了无止一眼,没再多说。
“时候不早了,我们快些回去吧?”无止忙背起背篓,开?口道。
任沿行再次怀疑地看了棕熊几眼:“嗯。”
两人一?同往山下走,任沿行还有些怀疑自己,刚才那一下,他也是随便打过去的,也没想到威力会这么大?
难道……他真有这么厉害?
想着想着,他连走路竟然有些飘。
*
夜已过半,任沿行看着怀里熟睡的无止,还是有些怀疑。
突然“嘎吱”一?声打破了他的思?绪。
破旧的床终是发出了不和谐的声音。
任沿行收回思?绪,这床,得换了。
*
昨夜下了些小雨,今天的天空有些雾蒙蒙的。
还在睡梦中,门口的声音便穿破大门传了进来:“止哥儿!止哥儿!”
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来人是谁了,无止有些困地揉了揉眼,走出门去。
虎子正站在门口:“止哥儿,昨儿不是说了眼去换床铺吗?老李家可挤了,不快点去可是要等好久呢!”
无止的哈欠被这句话中断,昨日他们一起盖房子,累的时候闲聊了几句,虎子瞥见他们的床铺太过于破旧,就鼓舞他们去做床铺。
无止心有犹豫,于是回道?:“我们的床……勉强还可以睡。”
虎子有些摸不着头脑,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昨天嫂子?不是说要去做床铺的?”
想到任沿行还在睡觉,无止警示地看了虎子一?眼:“你嫂子?在睡觉。”
谁知道任沿行早就站已了他身后:“我刚才就醒了。”
无止松开了虎子的嘴。
看着无止这副犹豫不决的样子,任沿行倒是发了话:“虎子,我和你一?起去看吧。”
无止一定是害怕和陌生?人交流,害怕去人多的地方了,既然这样,就让他去吧。
任沿行贴心地想着。
不等无止开口,任沿行就已经和虎子往村口去了。
无止思前想后,还是追了上来,“我和你们一起去。”
屋子?里的那张床确实不能睡了,看任沿行这副架子是非去不可了,无止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先去看看。
做床铺的老李住在村西,离这里并不远,无止他们到的时候,几只鸡正在路边互啄。
这里几户人家紧挨在一起,虎子指了指面前一?间装点地还算漂亮的屋子?:“就是那。”
几人走了进去,院子里装点地很漂亮,各种绿色植物交杂在一起,有些植物无止都叫不出名字。
正门票前便有颗大树,树影投在树下老头身上,老头手托着茶杯,另一只手把玩着棋子?。
老头鬓发有些苍白,阳光透过树缝折射在他脸上,他头也不抬便知道有人进来了:“来做床的?”
“嗯。”任沿行进门便应了声。
听见这个声音,老头这才抬起头来,开?始好好地打量眼前这个年轻人,眼前之人身着淡淡的青衫,朴素的衣衫着在他身上,竟衬得他清风淡雅,老头一眼便看出此人不是村中之人:“这位公子很是面生啊,你是……?”
任沿行刚要回答,便见老头微微侧头,他的余光瞥见了无止,后话题又转:“小止?”
老头站起身来,开?始仔仔细细地打量无止,楞是将无止打量了个几遍:
“回来这么久,总算想起来看我了!”老头突然拍手道?,眼里有了光。
这位老先生?便是村里有名的老李头,他不仅做床铺一把好手,连剑术也是一绝。
这是独孤求败以前的师父。
独孤求败的剑法就是跟着他学的。
这位老李先生?不是本村人,是后来搬到这个小村庄来的,村里关于他的流言很多,有人说他是隐居于此,淡泊名利,也有人说他早年在外面惹是生非,是为了躲避外面的破事才来到了这。
虽然看着没什么特别之处,可是能教出无止这个独孤求败的,又会差到哪里去,必然是有几把刷子的。
老李站起身来,打量了无止一圈:“让师父看看。”
“倒像个男人了。”
这句话说得无止有些措不及防,他的耳根莫名地红了起来,他倒不是个容易害羞的人,这副身子?过于敏感了。
任沿行看了他一?眼,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老李滔滔不绝,他悄悄地凑近无止:“我听村里人说,你这次回来,还带了个媳妇儿?”
无止应声,他抬眸看向任沿行,不经意地拉起方的手:“就是他。”
任沿行有些尴尬,收回手也不是,不收回也不是。
随后他听见无止一本正紧道:“师父,这次我们来是做床的,屋里的床坏了。”
老李摸着旁边放着的木头,带着打量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游走,话语间颇有些打趣的味道:“嗯……几张?”
“一?张。”无止斩钉截铁,连眼皮也不带眨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无止:一张,必须一张,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