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时,左婉之那是什么都听女儿的,但?是唯独这些,她却是万分不认可,于是皱眉说道:“你说的这些我不懂,也不愿意去管。我只知道她是我妹妹,是你的亲小姨!哪怕傅娴在这我也不会对他们坐视不理。”
听到这话,潘琪简直肺都要气炸了,想到这些年在傅家的待遇她便觉得满腔的委屈无处发泄,此时看着自己亲妈这拎不清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劈头盖脸便道:
“就是因为你这样,所以我们家才在凌雪姐姐他们面前抬不起头的!你看看都是傅家旁支,为什么小叔一家就深受娴姨他们的器重!都是同根同脉,你没有娴姨那样的手?腕也就罢了,强求不来,但?是你能不能别帮倒忙!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我多想想吧,凌雪姐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是不知道,我在她面前已经很低三下四了,这事要落到她耳朵里,指不定怎么讽刺我呢!”
这话一出,左婉之顿时哑口无言,张了张口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两人走的并不远,这潘琪说话的声音也不小,此时屋内的温莨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屋内的气氛也并不比屋外好受多少。
一旁的傅静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其实潘琪这孩子说的也没错,同在屋檐下,谁能不低头呢?
是她欠考量了。
想到这,傅静不由得整理了一下情?绪,安抚了父女二人之后便站起了身朝门外走去。
此时屋外剑拔弩张的两人见傅静出门来了,一时之间气氛不由得有些尴尬,潘琪扫了她一眼之后便将头偏向一边不再?看她。
而左婉之见傅静出了门来,便知道刚才潘琪说的那些话是被她听到了,一时之间神色也是颇为愧疚,“阿静,小孩子胡说的,你别放在心……”
左婉之这话还没说完,傅静便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婉姐,我知道的。”
说完,傅静露出了一个笑容,转移话题道:“你这几?天跟着操持家务也累了,我们现在也安顿好了,待会我带着他们父女二人去看看老爷子,你就不用陪着了。”
听到这话,左婉之满心满眼都是无奈。然而一旁的潘琪听见这话却是转过了头,眼里有一丝动容,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娴姨说了,傅爷爷今天不见客,你们去了也是吃闭门羹。”
说到这,潘琪看向一旁的左婉之,开口道:“妈,爸那边找你有事呢,你先跟我过去吧。”
左婉之听见这话为难地看了眼一旁的傅静,“我……”
话不用多说,傅静回了她一个笑容,宽慰道:“忙去吧,我们三人也休息一下。”
左婉之叹了口气,不忍再?看傅静转头便迈开了步子准备离开,潘琪看着自己母亲离去的背影,不由得回头看了眼傅静,许久才开口道:“谢谢。”
说完,她便也跟着左婉之快步离开了。
左婉之离开之后,便没有人再来管温莨一家三口了。吃喝用度一切自给自足,不过好在这傅静毕竟是傅老爷子的亲生女儿,傅家的一些佣人也没人敢来把他们赶走,至于前来参加宴会的那些旁支自然也是视他们一家三口为瘟疫一般,离得越远越好自然也不会主动上门。
吃过晚饭之后,傅静还是带着父女二人去了一趟主楼,果?然如同潘琪说的那样三人被挡在了门外不让进。
傅静站在大院外头,远远地看着屋内灯火通明,餐厅处此时坐满了人,正在用着家宴,只是人影模糊看不清人。
傅静心中黯然,站了片刻最终也只能带着二人回了小院。
一.夜无话,次日中午,傅岳的寿宴正式开始。
寿宴的地点选在了S城最豪华的酒楼,这S城不愧是绝世之都,是国内所有城市都不可比拟的。眼下这酒楼比起还没有倒塌前的西楼简直过之而无不及,不仅装饰布局更加精妙,就连占地面积也几?乎是西楼的两三倍。
今天是傅老爷子的生辰,似乎是整个S城都被其氛围所感染,无数豪车座驾一股脑地都涌向了酒楼,其牌面风头无二。
一家三口出发前,傅静特地想办法借了傅家的厨房做了一碗长寿面,只不过这碗面却不是给傅岳准备的,而是单独做给温莨吃的。
因?为今天不仅是傅老爷子的生日,也是温莨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