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最后就只能落得个外强中干的下场,就像师父他老人家一样,刚刚半天硬是挤不出来气息的一幕他还记忆犹新。
哎呀,说到底,反正就是馋了!
李晴天点完面,金捕头和任捕头相视一眼,交换过眼神,眼内顿时精光亮起,俩狗眼睛似的。
二人陆续对他竖起了大拇指,称赞英豪小道士有品位,有魄力,这么贵的东西都敢点。
“嘿嘿嘿……”
李晴天傻笑。
他闻着馆子里的腥鲜味,悄悄流着清口水,两手暗暗在膝盖上搓来搓去,迫不及待。
“两位捕头既然没有吃饭,刚刚在道观里怎么不早说,早说我就包了饺子大家一起吃了。”
傻笑间,李晴天岔开话题转而说道,借说话的契机掩盖吞口水的声音,他怕俩捕头笑话。
“哈!晴天道长你早就清楚的,和你师父曹道长他老人家多待一会儿,我俩那是实在遭不住!”
金进一拍大腿,郎声毫不避讳的笑着说。
任王抿一口白开水,实话实说道,
“你师父太能吹了,比我俩还能吹,以前你还没有来上锦观拜师学艺的时候,我俩经常请他帮忙驱邪除鬼处理案子,一路听他吹牛逼,冲壳子,听了好几年,耳朵都起茧了。不过还好,自从你来了后,对我俩就是解脱!”
“确实,雀儿八十,我师父太能吹了。”
李晴天笑着,不停点头,赞同俩捕头对师父的评价。
俩捕头知道李晴天不是那种喜欢扣扣索索,斤斤计较的人,才敢当着他的面说出心里话。
晴天道长他宽容,他爱笑,他温和,他谦逊,他话虽不多,但也能言善道,该开口时也绝不闭着。
不像曹老道,当年和他俩处理周遭案子的岁月里,那张嘴就没合拢过!
金进当年曾对曹老道做出过精辟的点评,说老道若是个妇人,这张嘴这么喜欢吹,早就该卷边了。
很快,说笑间,几人的面接连端上来了。
“晴天道长是个好人呐!”
任王还在由衷感叹,金进立即附和,
“的确,我金某人行走县城和花柳镇之间十几二十年,像晴天道长这样一心认真办事情的好道长不多见了,今天这案子还得请晴天道长像以前一样尽力啊!”
“好人有好鲍。”
任王接着说道,然后豪爽的把自己碗里的干鲍鱼夹了一半给李晴天。
“嘻嘻,对对对,来,好人有好鲍!晴天道长吃了这干鲍,今晚我兄弟俩带你去桃花谷干……!”
金进立马也怪笑着,把他碗里的干鲍鱼夹了一半给李晴天。
小道士得此赞美,自是喜不胜收,一时间笑得有些合不拢嘴。
“哎呀,分内之职啦,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嘛,贫道应该做的啦,肯定会尽力的……”
李晴天握着筷子,嘴里巴拉巴拉着。
只见金进从面碗里夹了一半色泽黯淡,稍显灰黑的干鲍鱼臊子给他,又从他碗里扒拉扒拉着,
把鲜红多汁,滑腻可口的鲜鲍鱼臊子给夹走了一半。
任王紧随其后,夹走了另一半……
小道士脸上的笑容逐渐僵住。
不是说好人有好鲍的吗?
我点的鲜红滑腻的鲜鲍鱼面在面前待了没一分钟,怎么就全变成又黑又干的干鲍鱼了?
俩人精捕头跟个没事人似的,装作啥也没看见,已经盯着自己碗里埋头大口大口吧唧着嘴干了起来。
我叫李天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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