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沁人心脾的特殊香味,应该是顾氏常用的一种护肤香料。”
顾大郎本想忍一忍,让这死道士把他的推论说完,其实听着听着他也来了好奇心,听入迷了的,但是说到这里,他实在忍不了,破防了。
“龙阳麝!我给我婆娘买的!咱地了?”
任捕头诧异的看一眼顾大郎,一脸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男人会用这个东西吧的神情说道,
“龙阳麝?不是给男子提欲的香料吗?天江县就只有一家叫做‘男人裆自强’的药铺有卖,还不便宜,十二两银子一钱,效果是好,但是药三分毒啊,顾大郎你怎么……”
“我早就说过我有点毛病嘛!
你先前不是说我这都是小毛病嘛?现在咋地就瞧不起我了?”
顾大郎脖子根通红的责问,他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嘲弄。
任捕头不说话了,只是和金捕头相视一笑,笑得很诡异。
从有声的嘲讽变成无声的当面嘲讽,顾大郎的胸膛起伏加剧,他感觉更加生气了。
“这种味道,我在王小牛的尸体上,王小牛的卧床上,还有这根王小牛卧房里找到的皮鞭上,都闻到了。
若不是你家顾氏与王小牛有染,难道是你顾大郎与王小牛……”
李晴天说着,把皮鞭递到了顾大郎的鼻子前。
“不可能是我婆娘身上的!王小牛他自己就不会买了用吗?”
顾大郎大声嚷嚷着,为自己妻子正名,但是说着说着,他脸色就变了。
“卧槽!真尼玛是我买的香料!我买的这款味道是绝版!只有这一份里面加了从群夏国进口的雄蝎根!”
顾大郎闻完当即神情一震,脸色大变,立刻将怀里不停哭泣的顾氏一把推了出来。
“臭婆娘!死妇人!你给我说清楚!”
“嘤……嘤嘤……嘤嘤嘤……夫君!大郎!你听我好生解释……”
先前还让自己感到可以依靠的丈夫,瞬间将细小但还算有些许力气的臂弯抽了出来,顾氏心头一空,只能无力地瘫倒在了猪圈屋的地上,抱着顾大郎的腿大声痛哭起来。
毕竟不是什么训练有素的女人。
加上一直以为自己昨晚犯了命案,还得硬撑着装个没事人似的装了快一天,并且受害者的尸体此刻就在这屋子里,心理压力忒大,。
被李晴天这样一通揭露,再被丈夫顾大郎先软后硬的态度一吓,她当场就忍不住悉数招供了。
剧情很简单。
就是什么嫁给大郎多年,感觉丈夫身子骨好软,
软丈夫又时常在天江县城里做生意,顾氏心头好空虚,
尤其在孤独寂寞的夜里,身子里头的空虚更是不可言喻,
即使大郎隔三差五回家努力,但她还是感觉极度空虚,
因为大郎本就没啥力气,努完力还不如不努力,
大郎在家的夜里,顾氏的心理:死鬼,你才刚刚调动老娘的水气,就四仰八叉一脸满足泄了气?你还问我刺不刺激?你他妈就一滩没用的软烂泥!
大垭口的夜晚很寂寞。
幸好斜对门有个善解人意的胖哥哥。
王小牛年少多金,花活儿还多,顾氏与他一拍即合,
多年来私底下其实一直都有偷情苟合!
前几日王小牛不知怎地死了娘,居然心情还显得不错,给了顾大郎二两银子,以请顾氏喂猪为名,夜夜约她前去寻欢作乐。
昨晚那条人命纯粹就是场意外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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