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切都是宋嘉宁的局,原来从一开始宋嘉宁就在算计她,可笑她竟以为宋嘉宁真的是事事为她着想的好闺蜜。
眼泪从眼角滑过。
带着满腔愤恨不平,慕熙夏彻底堕入了黑暗。
……
痛,好痛。
眉心像是有箭刺了进去,痛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让慕熙夏只觉得生不如死。
不对,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怎么还会这么疼?
慕熙夏慢慢睁开了眼睛,看见了一张完美到人神共愤的脸。
是宫弈!竟然是宫弈!
下半身的疼痛尖锐的提醒她,她真真切切的活过来了。
而且重生到了宫弈对她用强的那天。
那时她鬼迷心窍一般的迷恋许南哲,根本不想嫁给传闻身患绝症,活不过三十岁的宫弈,可是宫氏却扼住了慕氏的咽喉,她爸便不由分说答应了这门婚事。
她和宫弈从见第一面就开始疯狂作死,给宫弈下过泻药,打过宫弈的儿子,甚至卖过宫弈的落照……
宫弈对她花样百出的挑衅总是冷冷淡淡,他仿佛早就看穿了她,她所有的手段都没能掀起什么浪花。
他越是淡定,她就越是生气,所以最后变本加厉,越发猖狂得不可收拾。
新婚当晚,她就趾高气昂的对宫弈说她嫁给他只是迫不得已,她有心爱的人,所以她迟早都会跟他离婚。
宫弈那么骄傲的人,听到这话便去了别的房间。
后来宋嘉宁蛊惑她,想要离婚就一定要让宫弈对她彻底失望,她便厚颜无耻的策划了和许南哲的高调同居。
宫弈很快就在那间狭小的一居室找到他们,让人把许南哲抓了出去。
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在这间逼仄的小屋里显得格格不入,她以为他会很愤怒,可是他没有,他依旧面无表情,像平常一样冷漠到近乎没有温度。
慕熙夏莫名紧张起来,但还是努力挺起胸膛,虚张声势。
“宫弈!我告诉你!我已经是许南哲的人了!我们好合好散!我不占你的便宜,我净身出户!”
宫弈嘴角微勾,像是在看天底下最蠢的人,“离不离婚,由不得你说了算。”
慕熙夏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的危险气息,但为了“真爱”,还是故意口不择言,“你这人是不是有什么绿帽痞,我这样的老婆你还要来干什么?我告诉你,就在这张床上,我和许南哲一晚上做了七次!他是天底下最棒的男人,不像你,是个软趴趴的病秧子……”
她话还没说完,宫弈就突然逼近。
慕熙夏看见他黑眸中滔天的怒意,吓得退无可退,跌倒在了床上。
果然男人不能被质疑那方面有问题,宫弈的表情像是一只要吃人的狮子。
慕熙夏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害怕得大喊起来:“南哲学长……唔……”
嘴唇却被宫弈狠狠吻住,他像是一只发狂的兽,极尽残暴的将她裹入腹中。
宫弈又凶又猛,做到一半她就晕了过去。
所以她正好重生到了那个昏迷的时候。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和宫弈的关系越发急转直下。
宫弈带她回家之后便软禁了她,不让她出门,也不见她。
她在宫家像是一个游魂游荡了好几个月,终于逮到了一个机会,将宫怀瑾推进了湖里,只为了激怒宫弈,好早点离开宫家,和许南哲双宿双飞。
没想到宫怀瑾却因为救治不及时,大脑缺氧受损,变成了一个弱智。
宫弈怒不可遏,跟她提出了离婚。
她到现在还记得他当时的样子,像是被罩在冰块里,浑身都散发着寒气,连说出的话都带着茫茫白雾。
他只说了六个字:“够了,如你所愿。”
他们的离婚手续还没开始办,许南哲便突然变了心,要娶宫弈的妹妹宫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