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案子我打得一点都不费劲,因为对方罗列的证据根本不充足,别说是我,就是刚进行业的初级律师也可以胜诉。顾衡居然就因为这个记恨我,他也太输不起了吧。”顾久嗤笑一声。
南音吃完了,端起茶杯,神态语气皆是淡淡:“也算人之常情,毕竟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受到伤害,有几个人可以冷静理智地判断对错。”
顾久就不乐意听南音帮顾衡说话,脚尖在桌下很轻地踢了一下她的小腿,瞪她:“你男人差点被他害得坐牢了,你还人之什么常情呢?”
南音回踢他一脚。
不过话又说回来,顾久轻笑:“我真没想到,他喜欢的居然是男人,先前我还奇怪,他养在外面的人是有多漂亮,连你都看不上,原来是性向不合啊。”
南音将茶杯垫在手心,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接他的话:“他们过段时间就要出国了,你们最近应该碰不上,也没必要碰,就当没这事。”
顾久一顿:“他们出国?那你呢?离婚?还是留在晋城继续当顾五夫人替他掩护?”
南音看向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包,里面就装着她和顾衡下午刚领的离婚证,她抿了下唇,终究没有告诉他,只道:“我自己再考虑考虑。”
顾久舌尖抵了一下脸颊,看着南音,过了会儿说:“行。”
吃完了饭,南音收拾了餐具,丢进洗碗池里,开了水龙头,挤了洗洁精,在盘子上抹出泡沫。
南音去警局接顾久之前,抽空在服装店买了身衣服,换掉了早上故意要惹钟石岚生气的运动服。此刻身上是一件彩虹色的法兰绒毛衣,宽宽松松的,反而让人很想抱住她的腰,仔细地丈量她的真实身材。
于是就有一只手,从她衣服下摆钻进去,也在她的小腹上摸来摸去,并且还有往上爬的趋势。
南音闷哼一声:“你真吃春葯了吗?”
顾久低头在她脖子上啃咬:“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