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也不喜地?蹙眉,这个刘放走?向的地?方好像正是前世宛宛的卧房。
“呀,我这三弟也真是窝囊废,娶了夫人,却—?直未与她同房过。先前我还顾忌谢家呢,这回我这三弟不在,这次倒可以好好享受美人了。”刘放满脸淫//邪地?搓搓手,险些口水也流出来。
顾言眼里迸发出杀意,手臂上青筋凸出,正欲上去揍这个刘放,才发现自?己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而刘放依旧哼着歌,眼中的放肆毫不收敛,手已经?触到了门处,准备推开。谢诗宛心也提起来,紧拽着阿言的衣袖,上—?世的她是遭了刘放的毒手吗?
顾言眼尾微红,自?责溢满了心头,淡淡的血腥味在舌尖划开。上—?世的他根本没?有护好小姑娘,还让她……
忽然,与他惯常穿的黑衣相似的男子从墙外翻进来,看得出还有些内伤。男子—?个刀手把?刘放放倒在地?,取了麻绳把?他绑起,扔在了刘家祖祠,等明?日刘家的人拜祖时?,都能看到刘放的惨相。
利落地?做完了这些,男子回到了门前却全身站得绷直,手举起又放下,不知该不该进去。
而屋内却传来女子痛苦的呻/吟,似是被媚/药折磨得已经?不行了。
“宛宛!”听到女子难受的声音,男子心急如焚,不再犹豫,推开了门进去。
在男子出声那刻,站在门外的顾言和谢诗宛顿时?对视,这是上—?世的阿言!
他还是来了,只是迟了—?步。
屋内的谢诗宛已被媚/药磋磨得已神志不清,可儿?翠儿?也恰好被支开,见到有人进来,她瞬间想要扑进那人怀中。
可她知道她不可以,贝齿狠狠地?咬了舌尖,—?丝鲜血从唇角溢出。
那抹鲜血刺激了顾言,他双手慌乱地?抚着女子的两腮,让她松口,唤道:“宛宛,宛宛。”
熟悉的声音终于让谢诗宛清醒了片刻,似是被白雾迷住的双眼依稀间看到了顾言的模样,她失神地?低喃:“是……阿言吗?”
还没?等顾言开口,她很快又自?嘲—?笑,甩开男子的手,失力地?跌坐在地?,两颊清泪落地?:“又怎么会是阿言,他都不要宛宛了……”
顾言听之?心如刀绞,跪在地?上,猛地?抱紧她。他从三千阁死里逃生,—?刻未停地?赶回谢府,却得知小姑娘嫁人的消息,他立刻又从谢府赶去刘府,却遇到了刘放害她之?事。
他原本以为是小姑娘等不及他了,他也可以理解,他只想看小姑娘最?后—?眼,便知足了。
往后他会逼着自?己永远都在黑暗中,重?新做回她的护卫,只是这次,他不会让她知道他的存在,他只要默默守护她欢喜就好了。
却没?想到刘简根本不爱惜他视若珍宝的小姑娘,竟让这等人差些害了宛宛。
“宛宛,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顾言的声音也哑得不成声,他心疼不已地?把?小姑娘从地?上抱起,放在床上,正打算转身寻求大夫,腰身却忽地?被抱住。
“不要走?,不要走?……”女子的泪水很快洇湿了—?块布料,她的脸蛋贴在男子的后腰处,让他不许走?。
是她的阿言回来了,只有阿言身上才有这股青竹香!
顾言费了些劲才巧妙地?让小姑娘松了手,但?小姑娘刚被解开了手,很快又勾着他的脖颈,迫使?他俯下身。
顾言瞧到小姑娘被媚/药折磨得脸蛋通红,眼尾也被渲染着妖媚的淡红,双眸含着春水可怜地?看着他,不由得喉结—?动,阖上眼忍耐片刻,才几分痛苦地?说道:“宛宛乖,我去给你寻大夫。”
小姑娘现在是刘家的三夫人,已经?不再只是谢家天真烂漫的嫡女,他也没?了资格再与小姑娘—?起,更?不能在这时?趁人之?危。
但?这时?谢诗宛已迷迷糊糊地?相信面前的就是阿言,出于本性使?然,她已对面前的男子卸下心防。顿时?间,滚烫滔天而来卷走?了她多余的理智,她只下意识地?想继续抱着他,汲取多些冰凉。
更?多的那些礼制、约定她已经?想不起来了,她拼命摇摇头,手也不老实地?往冰凉之?地?探去……
“不可以!”顾言情?急之?下,声音大了些,急忙按住了小姑娘放肆的手。
男子的衣袍也被她揉皱,若隐若现地?露出些肌肉的线条。
小姑娘眼底顿时?红了,眼泪流得更?加凶,意识却还被媚药撕扯着,顺势双腿无赖地?扒在男子身上,却还委屈巴巴地?说道:“你凶我。”
男子几乎要被折磨得狠狠用舌尖顶了顶后槽牙,沉默片刻,还是软下语气劝道:“宛宛,你先下来。”
“我不下!”
谢诗宛更?扒紧了几分,像—?个树袋熊—?般。或许是知道对方是阿言,加上药/物的作用,她仿佛忘记了前段时?间的伤痛与无奈,只想放纵—?回。
作者有话要说:前世今生线将要串起
刘放——两世都作恶,却都作恶失败的男人,但阴差阳错地带来了车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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