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东风吹,战鼓擂。
周阳让陈大年在车内等着接应,自己则是带上一脸不明觉厉的张平,踌躇满志地往小区里走去。
“周总,你不是劝我戒赌不要再打牌了吗,怎么现在你自己反倒是打上了?”张平一路走,一路费解地询问道。
“我也不想啊,可今晚这是应酬,不打不行。”周阳苦笑道:“老张你是不知道啊,我刚刚和朋友吃个饭,别人五分钟一个电话,都催我七八遍了。”
“那肯定是他们三缺一,等你等得牌瘾犯了……”张平深有体会的笑了笑,忽然看到周阳并不太鼓胀的公文包,又问道:“那你们今晚是准备打多大?”
“5、1、2、4,再往上就是梯坎跳。”
“哟,还兴的是梯坎跳?”张平一听就来了兴趣:“意思是3番400,4番600,5番800,6番1000这样上不封顶的一直算下去?”
在他看来,周阳如果是和别人打5块钱底的‘5、1、2、4’,这种一场几小时输赢下来也就几百块钱。以周阳现目前的大肆挥霍,几百块的小打小闹,是不可能需要专门召唤他这个军师的。
是而想都不用多想,他马上就把周阳的‘5、1、2、4’带入了50块底的牌局。而这样的局牌,一般输赢也就是万儿八千块,正是张平戒赌之前最经常玩的筹码。哪怕再加上‘梯坎跳’的这个规则,只要一个人不是特别霉或者特别旺,那么输赢2万块差不多也算是封顶了。
2万块的最大输赢,对于现目前身家的张平而言,正是一个刺激带感的数字。要是周阳有意安排他去陪客户应酬,他自己真有些跃跃欲试,想上牌桌和对方艹练艹练,血战到底了!
可是,周阳却是云淡风轻地一笑:“不是,我说的是‘5、1、2、4’,是500块钱的底,自摸另加一番。前面一、二、三番分别是1000、2000、4000,往后每多一番就多2000块。我就是觉得这个筹码太大了,想让你陪我一起压压惊……”
惊,惊,惊。
张平这一惊,这当真是非同小可,惊得他差点一个踉跄就跌倒了地上:“周,周总,你,你不是在给我开玩笑吧?”
“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周阳一本正经地看着他,马上就要到钱卫国家的单元楼下了,周阳可不想张平给他帮倒忙的捅篓子,出岔子。
“可是,不是,你这个……”张平因为吃惊、因为震慑,因为紧张,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了。
须要知道,周阳刚刚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如一块千斤巨石,沉沉地积压在他的小心肝之上。‘500元的底’、‘梯坎跳’、‘自摸加一番’,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概念就是,轻轻松松一个小胡自摸三家,那就是3000块。假如是一个小小的清一色自摸三家,那一把就赢12000块。再假如再点极品一点的七番、八番、九番的自摸三家,那单单一把牌的收益就可能超过5万块!
而赌博这东西,赢可能赢多少,那输也有可能输多少。按照周阳所说的这么个豪赌规则,一个晚上几小时打下来,输赢二、三、四十万都算是正常!
这,这,这。
这远远超过了张平的心理承受范围,让他忍不住牙根打架,高纬度颤栗了起来。要知道他自诩是一个‘打就输、输不怕’的瘾君子,以前巅峰败家的时候,最多也不过一晚上输了1万6、7千块。今晚这场豪赌的输赢虽然不是他自己的,但是作为周阳特邀过来的坐阵嘉宾,张平只感觉鸭梨山大……
“这,这牌局也忒大了……”张平酝酿着措辞,小半天这才建议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看周总你要还是扯个谎,拒绝了吧?”
“我都拒绝三四次了,但人家锲而不舍,我多少要给对方一个面子是吧?”周阳说着拍了拍张平的肩膀,鼓励道:“再说了,这牌局虽大,但也并非不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你只管配合我装一装,再暗地里帮我看看有没有人作弊就行,剩下的只管交给我……”
“可,可这一晚的输赢可能是二、三、四十万啊。”张平看了看周阳并不鼓胀的公文包,料想里面最多两三万现金,底气严重不足地道:“周总你有那么多钱来输?”
“这么点钱,我这里还是有的。”周阳举重若轻的笑笑:“别忘了,我这里有一个土豪亲戚,昨天刚从他那里融到了50万,今天给你和尤师傅配车,也是这一笔钱……”
“啊,你那里还剩40多万的现金?”张平对周阳的信心稍稍提振了一些,但是一想到接下来的牌局,他还是有些患得患失地道:“你这40万块,咱们可以好好运作一下,扩大公司规模了。但要是今晚一下子全输出去了,咱们以后怎么办啊?”
好吧。
时光错位,角色反转。
现在轮到张平来劝周阳了。
周阳原本还想安抚一下张平,但这时手机却是再次响了起来。周阳接下电话的同时,心中冷笑一声,这个钱卫国未免太过热情了一些:“钱掌柜,我们一会儿就到了。”
“别介啊,我们在楼上都看到你了。”钱卫国说着在楼上窗户上伸了伸手,向下面的两人打着招呼道:“你说你在我们单元楼下站着干什么?快上来啊,我们三缺一,都等你半天了!”
“行,马上上来。”周阳越想,越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放下了电话,周阳再次给张平打了一针强心剂,这便理了理西装,和他一路乘电梯上楼,来到钱卫国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