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征服王则已经瞬间消去不好意思的继续说道:
“肉.体,不是现在这副由灵子构成的身体,而是真正转生在这个世界上,用自己的脚丈量踏下的土地,这就是我想要圣杯的理由。”
因为与预想中的答案完全不同,从书中抬起头的韦伯爆发了:
“哈?!Rider,你的愿望不是征服世界吗?!”
“蠢货!——!”征服王的声音此时此刻仿佛震耳欲聋。
“自己想要实现的愿望,不亲手靠自己的双手实现又有什么价值?!获得肉.体只是踏上远征的第一步!但也仅仅如此,换成现代社会的话,就是启动资金!这就是我寄予圣杯的愿景!”
金色的从者冷笑一声。
“哼,果然只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杂种。”
听到提出计划的自己被如此贬低,征服王并没有第一时间怒气冲发,而是冷静的追根究底。
“居然说我的愿望不知天高地厚,金皮卡,你又有何高见?”
看着这一幕的太宰撑着脸,心想征服王不愧是亚里士多德的学生。
金色的从者饮下一口杯中之酒。
“这不是什么高见,只是理所当然的陈述罢了,在财宝的主人面前,居然大言不惭的妄想抢夺,你这家伙唯一值得称道的,也只剩下愚人之勇了。”
征服王屈起手指挠着脸颊。
“按照你的说法,圣杯是你的东西?”
“当然,你要是臣服于本王,一两个酒杯,本王还是愿意赏赐给你的。”
对于金色从者不疑有他的宣言,中也嗤笑了一声:
“疯言疯语,冬木市的圣杯又不是你做出来的东西,居然就这样擅自的认为是自己的宝物……往沙丁鱼里塞罐头也没有你这样牵强的啊!”
金色的从者神色冷淡。
“本王不屑与你这愚神辩论,你只需在死之前知道一件事,这个世间所有的财宝都存于本王的宝库之中,圣杯既然属于宝物,自然也在其中,而回收这件宝物,就是本王会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荒唐至极,”放下一滴未动的酒杯,Saber凛冽的视线,在看向金色的从者时,难得的夹杂上了些许嫌弃。
“正如Caster所言,你不过是在疯言疯语罢了,Archer。”
征服王倒是摸着下巴沉思起来。
“……原来如此,这下我倒是明白这个金皮卡到底是谁了,这样一来的话,他倒也没算说错。”
Saber闻言皱起眉头,“征服王,难道说你也认同这番疯言疯语吗?”
“呵,Saber,你闭上嘴还是更加可爱一些的。”
金色的从者语气暧昧的对saber如此调侃,然后朝征服王眼神示意,要他继续说。
征服王现在倒是不太在意这些不痛不痒的面子问题,印有[大战略]世界地图的白T恤穿在身上,不论什么时候他都能心情很好。
“就算圣杯是你的,那么我以征服的手段抢过来,自然也不存在任何问题!”
对于征服王仿佛在说吃饭喝水一般的发言,金色的从者肩甲因笑意而颤动。
他放声大笑: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真有胆啊杂种!决定了,我要亲手杀了你!”
而一旁的Saber擦过金色从者的视线则变得更加嫌弃了。
在这情况下,中也突然松了口气,让太宰有些好奇。
“中也,你为什么突然露出一副蛞蝓总算是找到了小水潭的样子?”
“……别在继续用这种让人奇怪得不得了的比喻可以吗?只是突然有些庆幸罢了。”
“?”太宰歪了歪头,故意装作疑惑的问:
“庆幸什么?小得几乎看不见的蛞蝓,终于可以在泥潭里打滚了吗?”
中也单手撑住额头,看着明显在享受Saber嫌弃目光的金色从者,嘴角完全没有要笑的意思往上扯起:
“——是庆幸在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人能像你一样,将惹人不爽这件事做得如此炉火纯青。”
“这么夸奖我的[惹人不爽]技能,我会不好意思的~中也~~”
“谁在夸奖你这方面了啊!!”
两人吵吵闹闹之间,太宰将口袋里行动电话上早就编辑好的短信,按下了发送的按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