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就是他们,他们割社会主义的尾巴,把山上的猎物打去卖。”王妮指着沈澈他们说到。
上星期王妮就写了举报信到城里的革委会,把顾琳上山打猎的时间都写的很详细。
革委会的那些人今天早早就出发到生产队这边了。
王妮看到穿着制服的革委会的人来,高兴地带领他们来沈澈他们家。
他们刚来到就看到顾琳背着箩筐从山上下来,然后直接进到沈澈家。
“同志,就是他们,那个顾知青,每个星期都会上山打猎,然后放到沈澈家,第二天灾拿去城里卖。”王妮信誓旦旦地说到,好像她亲眼看到过一样。
收到告密信的革委会的李大友今天就带了人过来,准备捉好好捞一笔。
既然信上说他们一家卖了猎物一段时间,那肯定有不少钱,而且还能没收他们打的猎物,有钱又有肉,和乐而不为。
只是当李大友踢开沈澈加的门,看到里面的情况时,顿时有点怀疑那封信的真实性了。
这个家实在是他太穷了,一眼望去,都可以看到底。
就连桌上的饭碗个个都有豁口。
其实沈澈知道今天肯定有人来闹一场,把家里好的东西都拿到山上藏起来了。
这一行人动静这么大,很快就惊动了生产队的人,沈澈家顿时又围满了人,而大队长也紧赶慢赶地来到沈澈家。
“通知,你看她,她每次都背着箩筐上山,就是为了装猎物下来,我都看到什么油动物的毛了。”王妮等李大友踢开沈澈家的门后就指着沈澈说到。
顾琳和沈澈看到这么多人来到顿时惊了一下,看上去特别像被人发现上面不得了的事似的。
现在知道怕了吧,晚了,王妮看到顾琳惊恐的样子,心里畅快极了。
自己这几年碍于顾琳的武力值,不敢去惹她,现在终于能让顾琳知道自己的厉害的王妮顿时飘了。
“你们是什么人,无缘无故闯入他人的家门,还有没有王法了?”沈澈站在前面挡着顾琳说到。
“我们也是依法办事,我们革委会,收到一封信,信上说你沈澈和顾琳顾知青合伙把山上的猎物拿到城里去卖,今天我们就是来搜查的。”李大友煞有其事地说到。
“胡说,我们怎么可能打到猎物,你看我们这里除了我都是小孩,而且我身体不好,这是生产队上的人都知道的事,还有医院证明,我们这几个人怎么可能打的到猎物,更不可能拿到城里去卖了。”沈澈义正言辞地否认。
“就是,小澈自从上次生病了之后整个人都虚了,干不了重活,怎么可能去打猎啊,同志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旁边围观的群众纷纷说到。
“同志,这个应该是弄错了吧,他上个月还卧床不起,不可能去打猎的。”大队长也帮忙说到。
“可是信上写的清清楚楚,他们什么时候上山,什么时候打猎,把猎物就藏在这个家,上面都写着。”
究竟是哪个缺德玩意写这个告密信的,好好的生活不过,非要闹的天翻地覆不成,大队长心里痛骂这告密者。
居然写信到革委会告密,这个人和沈澈家什么仇什么怨啊,居然这样陷害他们。以为得提防一下这种人,绝对不能交往,谁知道他会不会也写一封信去告发自己呢,吃瓜群众心里都唾弃这告密者。
虽然生产队里的矛盾不少,但大家都是打一场骂一顿酒好,不会告发,大家都经历过那个年代,知道下场有多凄惨。
“同志,你去搜一下就知道了,肯定是藏在这里,我也看到过。”王妮看到大家都在维护沈澈他们,赶紧出声怂恿到,她不能让这件事半途而废。
“搜。”李大友带着手下,在沈澈家
搜了一圈,就看到一堆红薯,家里连个好一点的东西都没有,更别说猎物了。
李大友本来还想趁这个机会捞油水,知道这个家连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让他白跑了一趟,搜了之后就气咧咧地出来了。
“同志,搜到了吗?”王妮笃定他们把猎物藏在沈澈家,等李大友出来后就急不可待地上前去问。
“滚开!”没捞到好处的李大友,把上前的王妮推到一边去。
“怎么样,我们家有你们要找的东西吗?”沈澈一副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们搜家里。
“我们走。”李大友带着手下就想离开。
“等等,同志,你看那封信明显是污蔑,不如你把那封信给我们吧,我们总得找出究竟是谁来陷害我们的吧,也算为你出一口气。”
李大友想想也是,就把那封告密信扔给沈澈救离开了。
一行人兴冲冲地来,在生产队搅了一场,又灰突突地离开了。
这时王妮已经失去理智了,明明自己确定顾琳上山了,打猎了,为什么他们会搜不出来了。
她扑过去抢下顾琳被的箩筐,只是上面没有她以为的猎物,不过是一些柴火而已。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没有,我明明看到你放进过这里的。”王妮在快速翻着顾琳的箩筐,可任她如何翻找也找不出丁点她想找的东西。
“我不过是上山去打柴火,偶尔捡些菌菇,难道这也去不行。”顾琳从箩筐里拿出一些菌菇给大家看。
“当然可以了。”靠近山的生产队,大家平时也会上山捡些菌菇,要是这样就被举报的话,那他们生产队的人都不要生活了。
“不是我说王知青,你这么积极定顾知青的罪干嘛,难道是你写的告密信。”围观群众也不是眼瞎,看到王妮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对啊,这样就太缺德了,虽然平时你和顾知青有点矛盾,也不能这样干啊,这可是关系人家一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