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样子,反而被少年当成是仍对他一手导致的校园欺凌有阴影,轻叹口气,说“好”。
明予礼温柔地对他说“放学我来接你”后,接着便出门了。钟晚把写好的信悄悄放在明予礼的床头柜上,脱下自己身上明予礼送的衣服,叠好放在沙发上,换上自己原来的衣服后,便悄悄出
门了。
被明予礼抓回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明白,明予礼到底是怎么找到自己。后来等他长大一些,才发现那次逃跑简直是又傻又天真,哪有人逃跑还用学校发的银行卡买火车票,银行账户身份信息一查,他简直无所遁形。
不过那时,他完全没想到明予礼能有这样的本事,现在想想,他都能把捅了杜少爷的纪澜表哥从监狱里捞出来,查个信息又算什么。
他在火车站看见明予礼的时候,嘴张得能吞下一个鸡蛋,看见明予礼微笑着朝他走过来,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的样子,他突然害怕极了,拔腿想往火车上跑,被一群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抓住,押到那个优雅的少年面前。
明予礼便在一众惊疑的目光中,大大方方得搂住他,在他挣扎的时候,微笑道:“晚晚,你就这么走了,你表哥怎么办。”
钟晚身体一僵,挣扎的手无力垂下来,任凭他搂着自己,往回走。
到了别墅,他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发愣,身后传来脚步声。
接着眼前一片阴影,明予礼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穿着羊驼色休闲裤的大长腿夹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明予礼懒洋洋抖了抖手里的白色信纸。
“.........学长,我走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心中最崇拜的学长”
自己想了一晚上,自认为情真意切的信被当事人当面念出来,钟晚脸上火辣辣的,这还不算,对面传来少年的低笑声,那嗤笑意味十足的悦耳笑声落在耳里,让钟晚心里难受极了。
明予礼唇边仍挂着一抹微笑,嗓音仍是春风拂面般的悦耳动听,只是钟晚低着头,错过了他眸中,一闪而过的阴沉。
“晚晚,你真看得起我。我花了这么大力气帮你捞你那个表哥,可不是为了成为你心中‘最崇拜的学长’。”
他忽然发难,扑过去将人压在身下,如优雅的猎人般,将猎物压制得动弹不得,唇贴在他洁白的耳廓旁,缓缓呵着热气,危险而又咬牙切齿道:“我是要做你男人。”
钟晚惊呆了,完全无法想象这样优雅高贵的学长,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接着便是衣服撕拉的声音,钟晚这才感到真正的害怕,一股从没有的恐慌从心里涌上来,拼命挣扎,结果轻而易举的被明予礼制服。
他实在慌了神,死死抱住明予礼的腰便不撒手,害怕地呜咽:“学长.........”
他这样一边死死扒住少年的腰不放,近乎示软似的害怕呜咽,看得人心都软了。明予礼沉了沉眸,最终是心疼得伸手,抚摸他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温柔哄道:“好了,乖,我不动你。”
钟晚这才从他怀里抬起一双红眼睛。
明予礼低头吻了吻他的脸颊边未干的眼泪,才道:“晚晚,我舍不得动你,不过我为你表哥的事四处奔波,结果你就这样留一封信潇洒走掉,实在叫我伤心,你要哄哄我才好。”
钟晚眨了眨泛泪的大眼睛,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
狐狸眼笑着眯起来,明予礼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乖,叫一声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