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乔姗叹气,“确实讽刺,也很悲哀。”
“综上。不要盲目艳羡不适合自己的,不要不敢于追求自己本应拥有的。这样时间久了,日积月累,就算招不来恶魔,也会招致心魔。”
“张医师说得很好。”
“谢谢夸奖,小姗,我也是难得能冒出一句还行的话。”
“嗯,那个,怎么有点在总结的意思了?”
肖冰的眉头皱着,“故事还没完,不是吗?”
“就差李若宁证明清白的经过了吧?”陈铭看向老板娘,“已经没有重点了,应该。”
“是啊,没有重点了。”
徐老太说,“但却是另一件十足诡异的事情。”
……
……
“若宁,那你是怎么被放出来的?”最后,我问。
“这个啊……”
“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她说,在那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来看她之前,早些时候,天娇的儿子从国外回来了,怀着愧疚的心情,料理母亲的后事。
她害怕和他打上照面,毕竟,自己现在可是杀害他母亲的嫌疑人。
对方却有和自己见面的意思,若宁紧张极了,不知道那些跟谁都解释不清的事情,怎么再解释一遍的好。
幸好,身为犯罪嫌疑人,警方没能允许其与非警务人员的会面。
那个男人,若宁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他穿着深黑色的西装,熟络地越过门口的警官,进到拘留室里。
若宁敌意地看着他。
他轻松一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可以走了。”
若宁立刻张大了嘴巴,看向铁门那里。
前两天对自己十分不满的警官,正拄着半开的门,表情平静,像是一个给人开门送行的酒店保安。
“我清白了?”
那男人和警官同时点头,只是幅度有所不同。
“怎么会?”
一个激动,若宁问出了蠢问题。好像自己希望被定罪一样。
警官支支吾吾地,有些烦躁,说,“你清白还不好吗?”
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若宁被穿西装的男人带了出去。
“发生在你朋友身上的事。”
在那辆也是漆黑的别克商务车里,那男人一边送若宁回家,一边对她说,“不要跟任何人说了。”
“为什么?”
“你个老太太,问题真多。”
他拿出一个信封,里面鼓鼓当当的,全都是百元大钞,递给后座。
“封口费?”
“封口费太难听,就当是协助费吧。”
“协助什么?”
“一些很伟大的事。”说到这,车子停到了家门口。
“我不要这些钱。”
最后,若宁把信封递了回去,“我也不想惹麻烦,我听你的,保证不跟任何人说。我一个老太太,只心愿可以平淡安全地过完余生,你应该理解吧?”
“嗯,理解,那么,感谢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