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铁成不是说段逸农对常校长赠送给他的这一块司马表爱逾性命吗?现在怎么又会舍得把这块司马表拿下来送给自己呢?
不行,得想个办法,打消掉他这个念头。不然等他讲出来要把这块司马表送给自己的时候,那可就真的尴尬了!”
于是林江北就不着痕迹的把自己右手的袖子轻轻往上拉了一下,把手腕上那块同款司马表露出了出来。
却不料段逸农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林江北的动作,看着他自己手里那块司马表,恋恋不舍地说道:“这一块司马表,是领袖从瑞士为常夫人订制手表的时候,另外特别定制的一款男表,这个世界上只有三块。
除了常夫人的弟弟宋子武和当时在领袖身边担任侍卫长的徐铁成之外,就只有我也分到了一块,可以说,这是我身上最宝贵的东西了……”
说到这里,段逸农就抬起头,望向林江北,准备把手里的司马表送给他。
林江北知道自己再不开口就晚了,于是抢先一步说道:“段主任,您这块司马手表是怎么保养的?怎么光亮如新,看着就像是一块刚刚出厂的新表。徐叔叔的这块司马表,就没有您保养的好!”
一边说着,林江北一边把手腕上的司马表摘下来,伸过去跟段逸农手里的司马表作对比。
段逸农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又哑然失笑,用手重重地敲了林江北的脑袋一下,说道:“你个臭小子,徐蛮子既然把他的手表赠送给你了,你也不早点露出来,害得我丢丑!”
“段主任,徐叔叔倒是交代我了,让我给您看看他这块手表。我不是着急跟您汇报鲁比阿唑磺胺粉的事情吗,一时间也没有想起这件事情。”林江北揉着脑袋回答道。
他之所以把徐铁成的话原封不动的说出来,就是因为感激段逸农对他真切关心的态度。不管段逸农对别人怎么样,但是能够把这块他视若珍宝的手表送给自己,那说明是真的不把他当外人了。所以他这个时候也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说什么假话来欺骗段逸农。
段逸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中感慨道:这个徐蛮子脾气不怎么样,但是看人的眼光倒是蛮准,能够舍得下这么大本钱拉拢林江北,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段逸农不得不承认,至少在对林江北真实能力的判断上面,他比不上徐蛮子。明明比徐蛮子早认识林江北两年多,而且还担任林江北杭训班的班主任,但是在拉拢林江北的这件事情上,做的最不够坚决,最后被徐蛮子抢先了一步。
“好了,手表既然送不出去,还是留着我自己戴吧!”段逸农把司马手表套回到自己的手腕上,问林江北道:“那你自己说吧,除了手表之外,你还有没有什么特别需要的东西?趁着我现在还没有改变主意,就赶快提出来吧!”
“不管我需要什么东西,都可以提吗?”林江北抬头望着段逸农,脑海里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
“对,都可以提!”段逸农点头说道。
“段主任,”林江北说道,“我家族的林氏国医堂研究出来了一种特别的用磺胺粉配制磺胺注射针剂的技术,打算利用这项技术开设一个磺胺注射针剂的生产工厂。”
“什么!”段逸农浑身又是一震,“你们林氏国医堂竟然掌握了用磺胺粉配制磺胺注射针剂的技术?”
“对,”林江北说道,“这次在洛城,赤尾间谍小组的宫底永辉受了那么严重枪伤,就是我利用林氏国医堂刚刚研制出来的配制磺胺注射针剂的方法配制了两针磺胺注射针剂,把他抢救过来的!”
“只是生产磺胺注射针剂,需要大量的磺胺粉作为原料。”林江北用手指了指大皮箱里的鲁比阿唑,对段逸农说道,“您能不能把这些磺胺粉拿出一部分交给我们林氏国医堂用来配制磺胺注射针剂,到时候所获得的利润二一添作五,您一半,我们林氏国医堂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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