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苟，倒把白虎整不会了。
【你说怎么处置？】扭头问叶寒。
“这事我能管吗？”叶寒多问了一句。
若搁以前他不会客气，直接就上手了。但有了黑洞计算机吗，每时每刻都在推演无数可能，排列组合。
这样回答对未来比较有利，他也就不吝多说一句。
白虎笑了：【你也是上三境了，分分钟都可能当裁判，多了解了解也是应该的。而且……】
而且他晋入上三境，整个地球福地都是受益的！
就仿佛是，某个普通高中，不管多么偏远、弱鸡、闭塞，却考出了一个全国高考状元——纤维竞技场晋升上三境，难度比高考拿全国状元只高不低了！
叶寒这状元有奖金有福利；从任课老师到班主任、级部主任、校长都会提拔，也就是为白虎为首的众裁判……普通高中变重点高中，教师编制增加，财政拨款增加，实验楼、图书馆、宿舍……都可以修了。
地球福地同样是有好处的。
如果这期间有人欺负拿捏学校，状元向发奖的各级领导反映反映情况，直达天听，也是合情合理的。
“那行吧。”叶寒点点头，就不客气的开口了，“你两天之后去神山位面，自然能找到赔礼的机缘。只要你用心做事让我满意，后鬼自然会还你。”
话没说透，让役小角自己悟。
没发生直接的因果关系，因果线便会最大程度的削弱。毕竟这世界上会捋因果线的不止叶寒一个。
至于让役小角干什么？白虎表示好奇，叶寒扭头也就说了。
很简单，为了搞定神山拍卖行。他不是打算刷希腊众神的好感度，顺便给基教挖挖墙角吗。
这事直接动手仇恨度太高，因果太重，会被基教盯上的，也太耗精力了。所以……役小角赎罪的机会就到了。
他也擅长干这个。
他自己是密宗，但徒子徒孙推崇的却是神道教，而且是借着对抗密宗扩张起势的。
后来基教入侵，情人节、圣诞节、平安夜什么的大流行，结婚典礼都是基教式的，然而神道神社依然是主流，信众占人口八成，稳稳的hold住局面。
“出生神道教，结婚变基教，死了又佛教……”他后代子孙一生三变，把借壳上市，左右逢源，这套拿捏的死死的。
最终密宗没把他当异端，表面还行；基教也看他还算顺眼，不会刻意为难。
希腊众神要这么会，也不至于混的那么惨。
让役小角帮希腊众神参合怎么下界传道，潜伏渗透，挖人墙角，没有再合适的了。
而且现代地球上，为希腊众神保留了三分元气的《圣斗士星矢》就是役小角子孙的作品，开发《战神奎托斯》的圣莫妮卡工作室也属于索尼，和役小角子孙关系密切……因果早就有了，都不需要刻意经营。
这货好TM阴险，坏事我干，好处你拿……
个中关节役小角自己也能推算出一些，忍不住肚子里腹诽。
然后“啊！”募然后鬼一声惨叫，牵连的前鬼也跟着叫了一声，瞬间打消了役小角的不满。
蛋蛋还捏在人家手里呢，当然人家怎么说怎么算。
这么一想，役小角忍不住自怜自艾，此时此刻的他，真就仿佛此时此刻他的子孙……
挤在两个大国间，靠这边那边打，靠那边这边骂。大国关系好的时候他们左右逢源，不好的时候，其实是左右不靠，被怼在中间疯狂摩擦。
白虎也是刮目相看。
以前叶寒只是聪明，现在还学会阴险了……
它也想学的，可惜一直没学会。
【那个，能不能教教我？】
叶寒明白它的意思。
“教倒是能教，但你得先学计算机，应用基础、电子技术、组装与维修、语言、CAD绘图……然后是软件的数据结构和算法、图论和代数基础、计算机原理、编译理论、操作系统、形式语言和自动机……再到信息论、控制论、仿生学、生物学、心理学、数理逻辑、语言学、医学、哲学……然后是知识表示、自动推理与搜索、机器学习和知识获取、知识处理系统、自然语言理解、计算机视觉、自动程序设计……再接下来，差不多就可以试着……”
上三境就不是以语言，而是以神念交流了。
在字形和读音之上，天然可以附带更多的内容，比如情绪，比如声音，比如注释。
但也因此，白虎听的更加懵逼了。
因为语言啊、数据库啊、信息论啊、控制论啊、仿生学啊这些，以前叶寒解释的时候甩个名词就行，现在，那些名词被超链成了一本本的书！
叶寒跟人解释从来没这么痛快过！
但对白虎来说，无异于字典砸脑门，还接二连三，没完没了……直接崩溃萌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