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蓉的胸口一阵起伏，不放心的说道：“我说了后你能不能放过我？”
“那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现了。”林清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的开口。
“我说，我什么都坦白。”马蓉绝望中却露出解脱。
自从王德跳楼后，作为参与者之一的她，每天都过着担惊受怕的生活，白天生怕某天会走漏真相，晚上也不敢入睡，怕王德会来找自己索命。
眼下虽然事情的真相即将水落石出，但她心底一直悬着的石头，也算是放了下来。
“最好不要骗我，不然这些长鱼都留给你。”林清指着水箱里的长鱼威胁着。
“我不敢了。”马蓉一脸惊恐，连连开口，
她低着头，一脸出神陷入回忆当中，那几天发生的事情也总算是浮出水面。
某一晚，李甜甜带着她们从酒吧出来去她的公寓，几个女人都喝醉了当然想玩一些刺激的，眼下就有一个王德，本身李甜甜也就是打算和王德玩玩而已，所以.....
王德不从，反而激起几个女人的凶性，他越是反抗，李甜甜带着她们就越是兴奋，最后但凡是能想到的都给王德尝试了个遍。
这一期间，就是几个女人好几天没有再离开过公寓。
一直到王德跳楼，几个女人才反应过来惹大祸了。
等马蓉讲完后，废弃的工厂内陷入诡异的安静，静的可怕，田海怡的那些小妹们无不是用鄙夷的眼光看向马蓉和杨慧二人。
这分明就是畜生所为。
几天几夜，从未间断，可以想象王德那几天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难怪会绝望的选择跳楼了。
此刻要不是林清有话没问完，这些混社会的小太妹都想再打一顿这两个人渣，简直不配当女人。
“她说的是真的吗？”林清阴沉着一张脸看向杨慧。
“真的、真的。”杨慧吓的脸都白了，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那些长鱼，就感觉自己裤子一湿，吓尿了。
“她说你有视频对吗，可不要告诉我被你删除了，不然的话，你懂的。”林清蹲在水箱前，用看待宝贝一般的视线注视着里面的几条长鱼。
“我....我.....”杨慧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说。
一方面说出来后，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很惨。
另外一方面是怕林清也会给自己体验一番长鱼的感觉，要知道那玩意可是滑的很，要是没抓紧，这万一再钻进去可怎么办？！
“不说是吧。”林清也不再废话，弯腰就要给杨慧扒裤子。
“我说，在我的熊猫空间里，账号x。”杨慧惊恐大叫。
原本那些视频是打算没事的时候观看的，毕竟当时那个气氛特别刺激。
但却不曾想，就是这些东西，最后反而成为了催命符，成为了人家还王德一个公道的证据。
林清掏出手机尝试着登陆，试试对方有没有说谎。
当点开熊猫空间的时候，里面还设置了加密，显然杨慧是不打算让其他人见到的，不过林清登陆的是杨慧的账号，那些问题也就自然没有了。
打开一开，里面满满的视频和照片。
视频上，王德的嗓子都已经哑了，脸上的泪痕也都干了，却依旧被几个女人按着，然后.....
将视频和照片一一导入到手机上，林清看了马蓉和杨慧一眼，声音冰冷的说道：“你们俩还配当女人吗，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马蓉和杨慧羞愧的低下头。
身上的疼痛不及对方的如刀绞一般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