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潜居然有点害羞,畏畏缩缩的说着:“好像记得一点,似乎昨晚我们都喝醉了,然后是子敬将军将我们带过来的。”
“子敬?”方尚想到孙祐,心中恼火万分,他也记起了昨晚的一点事,似乎就是孙祐这个家伙一直在劝他的酒,才把他喝醉了的。
“好了好了,不管都做了什么,也是木已成舟,就当都没发生过,你们快点回去吧,让我再睡会。”方尚推着齐铭和周潜下床。
“伯言,你这话说得有点不对,什么叫做木已成舟,我们还没成舟呢,再说我可是有一妻两妾的人,你怕是还没体会过那种感受吧?”齐铭淡定自若的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还有闲心和方尚开着玩笑。
“先生你还没体会过?”这时,周潜有点不合时宜的接过了齐铭的话茬。
方尚顿时一阵脸黑,自己认识的都是一群什么人啊,至于这样吗?
“齐奉知我是有一点了解的,他家里还有着一妻两妾的,难道你周公任这般年纪就已经体会过了?”方尚怀疑的看着这个刚才还脸红害羞的小家伙。
“额?”周潜犹豫了会,才道:“风月场所去过一二回。”
得,这下子方尚的脸更黑了,原来在三人中也就他单纯了。
“你们真是厉害,都赶快回自己家里去体会,别在我这里炫耀。”
“公任,不要理会伯言,此刻他恐怕还有点空虚,不敢接受现实,你我二人倒是无所谓,如果公任你还有闲情,我们再去青楼转上一番如何?”齐铭话中别有意思,拉着周潜走了。
方尚看着这个空荡荡的房子,不知为何,居然觉得下体有点凉,不会真如齐铭那家伙说的吧?
“看来我以后交友要慎重了,公任已经被奉知带歪了,幸亏还有季先和子敬为人比较正直,不喜欢这种风格。”方尚心中想道。
可是想归想,看着这个空落落的房子,难免也有点别的想法。
要不,我也去找个美娇娘……
正午的时候,孙礼过来了,因为县衙中还在办丧事,也不好去打扰他们。因此只能是在方尚的家中小聚一会。
“伯言,子敬,还有奉知。你们果真没有让我失望,现如今这希县也差不多是安定了下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孙礼看着这三人,心中很欣慰,这是他的左膀右臂啊。
“季先,既然希县已定,我看接下来该是养精蓄略,等麾下士卒安定下来,便可图谋黎阳。”齐铭缓缓的说着。孙祐点了点头,显然是赞同齐铭的看法,毕竟前日才发生那一件丑事,也让他心中有几分不舒服。
孙礼面容含笑,没有赞同他们的看法,也没有否认,而是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言的方尚。
“伯言,你觉得呢?”
“季先,伯言我心中有两计,一是如同奉知所言,养精蓄略,驻守泾河,与启县对望。二是趁此时机,越过泾河,直接取下启县,只不过风险很大,收益也很大。”
孙礼犹豫了会,这两条计谋确实要以第一条的比较稳妥,而第二条的诱惑更加大,一时让他有点难以抉择。
“伯言,我们还是养精蓄略吧,启县毕竟有着二千士卒,又听说领军的易云将军比较勇猛,对领兵之道也是颇为精通,此刻突袭,怕是有点难以建树。”
方尚点了点头,他没有失望,毕竟第二招确实够险的,他们还没有那种必要冒着这个风险。
“好了,既然接下来的事也说得差不多了,奉知伯言,这两日你们发现希县有没有什么可用之才吗?”孙礼现在已是不缺少士卒钱粮,他更需要有像方尚齐铭这种大才之辈来助他。
齐铭点了点头。“当有一人,虽年纪尚幼,但颇有才华,只要跟着伯言学习上一段时间,相信也是可以为季先你提供很大的帮助。”
“何人?”孙礼颇为欣喜,他刚才那话,也不过是随口一言罢了,没想到真有让齐铭看中之人。
“此人现在在米府做客,昨夜米府设宴招待我等三人,此人就与伯言进行过一番计谋对决,倒是稍胜伯言一筹。”齐铭笑着说道。
“哦?”孙礼疑惑的看了看方尚,“何人能够以计谋稍胜伯言一筹啊?”
随后,齐铭就将昨夜之事,向着孙礼一一道来,当然也止步于他们对决结束,至于后面的那些趣事没必要说出来。
听完齐铭的话,孙礼这才恍然,周潜确实是具有大才之资,但还稍显年幼,确实要跟方尚学习一下。
“奉知,不如等下你我二人去求见公任如何?”
齐铭眼睛看似无意的瞟了方尚一眼,笑了笑:“季先,不必故意去求见,只要伯言住在这里,相信公任会不时过来向伯言请教的。”
孙礼点了点头,他相信齐铭不会跟他开这种玩笑。“既如此,以后恐怕我也要暂住在伯言你府上一段时间了。”
“季先想住当然可以,正好这小府中的房间较多,也不嫌拥挤。”
“那这样的话,伯言先生,在下能不能也搬过来住呢?”孙祐见齐铭和孙礼都住了进来,他也想来凑凑热闹。
方尚白了孙祐一眼,自己昨晚的事还没找他算账呢,还敢来求我。
不过想是这么想,最后也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