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样很无趣,你知道吗?”
安平不理会,无趣就无趣吧,总好过拿别人的悲惨来做游戏要好上一些。
奈何,白衣这个不正经的家伙,偏偏越说越有兴致,可惜,它找煤球打赌,煤球却只是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直接无视了它。
“哎,你们两真的很无趣,”白衣自顾自做出了评价,“那我自己跟自己打赌,我认为故事的真相应该是这样的,那个柳如霜要求离落离开,离落不愿意离开,藏到了木牌里,估计本来是想要整整柳如霜。结果一天一天的,却因为怨恨的累积,而失了心智,变得想要杀了柳如霜。”
煤球打完了哈欠,像是没忍住,就也做出了个评价。
“蠢货!”
“.…...”白衣脸一黑,“我说错了?”
“不然我为什么说你是蠢货?”
“那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煤球抖了一下肥胖的身子,再开口时,语气里满满都是鄙视,“亏你还活了这么多年,真不知道都活到哪里去了。那块木牌上有很低级的封印符文,离落是被封印了。”
“封印了两个多月,待在那块木牌里两个多月,换你你也会恨。怨恨持续膨胀,今天刚好给予它足够的力量挣脱出来,就这么简单。”
白衣很尴尬,非常尴尬。
作为一名气度不凡的妖怪,它显然不能接受自己居然会连封印的痕迹都没看出来…….
尴尬之下,只见它一阵风似的,便又返回了柳如霜的房间。它去的快,回来的快,它很沮丧,却偏要嘴硬,“我刚才是没注意看,不然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蠢货!”煤球的回应,依旧简单干脆。
白衣很受伤,“你这只臭猫,拽什么拽…….”
得,这两个家伙又闹了起来,安平还想问问什么封印,有没有办法消除离落的怨恨……看样子暂时是不行了。
几分钟后,见这两个家伙消停下来,安平才有机会开口。
白衣疑惑,“为什么问这个?”
“一方面,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柳如霜说不定会没命,这样,不是太好,”安平想了想,如是说道,“另一方面,我其实相信柳如霜真以为离落走了,并不知道离落被封印在木牌里…….”
“呵呵,愚蠢的人类。”
煤球和白衣默契绝佳,异口同声的回了这样一句话来。
安平无奈,怎么说呢。
虽然柳如霜或许做的不对,可说真心话,柳如霜也只是自私了,并没有害离落…那如果因为这样,柳如霜就得死,是不是有点过了呢?
而且他是人类,他总不能看着柳如霜那么年轻一个姑娘就这样等待死亡吧。
没办法,在他的坚持讨好之下,煤球开口简单说了说。
怨恨由心而起,想要完全消除,只能靠自己,这一点,人类和妖怪是一样的。
不过短暂驱散,让离落短暂恢复神志,它可以办到。
“我可以办到,”煤球如是说着,随即鄙视的看了一眼白衣,“这家伙办不到。”
话声入耳,白衣顿时气得牙痒痒。可惜,煤球说的是事实,它确实办不到。
白衣很受伤,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