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君,我不希望你为了一时冲动,再次骂我‘支那猪’,要是再有一次,你就死定了,我希望你能听从我的奉告,一旦有人问起,你是怎样受的伤,你应该知道怎么说。”
“混蛋,你知道怕了是吧?我现在就向特高课长官控告你宋世文,当着大街众多支那、支那、众人,殴打辱骂大日本皇军最英勇的武士,请求把你抓起来立即枪毙。”
宋世文看打的这个小鬼子不敢再骂他‘支那猪’,心里暗道:欠揍的小鬼子,原来也知道,被教训的后果是多么的叫人不痛快。
他听鬼子伍长还是要控告他,不仅笑着讽刺道:“你这个蠢驴,你听着,我骂你是驴,没骂你是猪,你给我听好了,我宋世文在军宪警中的地位,还不是你一个小小的伍长就会把我搞倒,你不信是吧?”
“我、我不信。”
“好,我告诉你,我宋世文的家产在晏城,一大半工商业属于我宋氏家族,皇军现在急需要补充粮食、布棉、食盐、药品等重要物资,都需要我们宋家支持,你说为了你一个小小的士兵,宪兵司令部和特高科高官,就能杀了我吗?”
“难道我就这么放过你不成?你要知道,我是大日本皇军最英勇的武士,你辱骂殴打我,是在极大的侮辱皇军,我的长官一定会杀了你。”
“你这蠢猪,我骂你蠢猪,你确实蠢,你要是听我所说,为了追捕抗日分子,你奋力与之搏杀,身负重伤昏倒在地,是我宋世文及时赶到救了你,你说你这么英勇,长官能不奖赏你吗?”
宋世文看鬼子伍长有点心动,情绪不再那么激动,接着继续做思想工作:“你受点皮肉之苦,得来的是你在军中的前途,委屈算什么?你要是有命活着回到岛国,是不是还能给你的家族增添荣耀?好好想想吧蠢猪。”
鬼子伍长被宋世文一口一个蠢猪、蠢猪的骂着,心里愤怒地暗骂道:“你这支那猪,不让我骂你,你却一口一个蠢猪、蠢驴的骂我,我要是能爬起来,一定杀了你。”
他听宋世文不停地在他跟前鼓舌,听了两三遍觉得宋世文说的对,简直是太对了,要是把这次被‘支那猪’狠狠暴揍一顿,报告长官杀了宋世文,自己被打成这个熊样,也是一种耻辱,在部队会永远抬不起头,别说升官给家族争得荣誉,恐怕会当成炮灰送到前线战斗部队。
鬼子伍长思前想后,正在犹豫之间,突然一辆吉普车和两辆三轮摩托停在身边,从吉普车上跳下一名军官,直接走到宋世文跟前蹲下来问道:“宋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宋世文还没等这小型车队开到跟前,就听见机动车的马达声,他知道鬼子特高课的勘察人员到了。
他为了抓紧时间做通鬼子伍长的思想工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还夹杂着讽刺挖苦,给他树立远大目标,指明出路,来劝说这个小鬼子,按照他的意图,报告自己为什么会被打成这个熊样。
“宋君,这名皇军伍长为什么受伤这么严重?躺在冰凉的地上不起来?”
“美智子上尉,这要问伍长太君,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要是他知道怎样被打成这个样子,如何面对你这位长官报告,我想他会成为大日本皇军的一名英雄。”
美智子皱紧眉头看着躺在地上的伍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你现在能不能站起来回答我?混蛋,快说。”
鬼子伍长算看出来了,这个蹲着看他笑话的漂亮女军官,看到我这个样子,不但不出言安慰,竟态度狠厉。却对那个叫宋世文的支那猪百般讨好,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