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皇帝冲朱翊镠招了招手。
朱翊镠走过去。
万历皇帝附在他耳边,小声问道:“皇弟说的那个比马吊牌更好玩的麻将、扑克牌,啥时候给皇兄送过来?”
“快了快了,正吩咐人做呢,慢工出细活,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年前后一定给你送到。”
“鳌山灯会前,行吗?”
“没问题。”
鳌山灯会是一年一度的元宵佳节赏灯会,到那个时候肯定制作出来了。
见那哥儿俩如此亲密,张鲸心里更是没底,总感觉朱翊镠是在故意整他。
可任凭万历皇帝有多么宠信他这个秉笔,只要潞王一出现,他立马变成了渣渣儿。
现实就是这么骨感。
朱翊镠冲张鲸摆了摆手,笑呵呵地道:“张公公,明日在慈宁宫偏殿等你来拜师哈。”
“记得早点儿来!”朱翊镠走到张鲸身边又交代一句。
然后哼着小调跑了。
回到慈宁宫偏殿,发现赵灵素正在搓衣服。
而阳康和白小胖两个在不亦乐乎地玩着跳房子游戏。
付大海或许自视甚高,旁边坐着闭目养神,不与他俩一起玩儿。
娘的!朱翊镠当即发火,大喝一声:“你们三个都给我滚过来。”
“潞王爷!”
“潞王爷!”
“潞王爷!”
付大海、阳康、白小胖都是一激灵,连忙凑拢过去。
朱翊镠又迅速变了个脸,笑着冲赵灵素招手,喊道:“素素,你也过来吧。”
赵灵素忙放下手中的活儿。
朱翊镠开始训话:“本王说得很清楚,在慈宁宫偏殿本王最大,其次是素素。你们将本王的话当作耳边风了吗?”
“潞王爷,没有啊!”付大海慌忙辩道。
“还说没有?你们明知素素患有体寒症,还让她洗衣服,而你们玩的玩睡的睡,是不是皮痒痒了想找抽啊?”
“潞王爷,一直都是赵姑娘洗衣服的。”付大海嘴上回道,心想洗衣不是女孩子该干的活儿吗?总不至让男人洗衣服吧?
“付大海,从今儿个起,素素不洗衣服,这活儿你们三个干,一人一天,轮流来。”朱翊镠疾言厉色。
付大海想狠狠地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乌鸦嘴!
“听到了没?”
还没等付大海几个回复,赵灵素抢道:“潞王爷,还是我来,让他们男人洗衣服……”
“他们又不是真男人!”朱翊镠脱口而出。但随即发现不妥,又补充道,“小胖没说你。”
付大海:“……”
阳康:“……”
朱翊镠接着道:“再说了,让男人洗衣服怎地?男人力气大,搓得还干净。就这么定了。付大海,阳康,你们有意见吗?”
付大海正想张嘴问,赵灵素的衣服是不是也他们洗?
朱翊镠自问自答似的道:“你们有意见也没关系,保留,这里本王说了算。”
然后,握着赵灵素的手,百般怜惜地道:“看看,手冻得通红,进屋暖和暖和去。”
赵灵素一阵感动,泪花连连。
付大海三个一阵嫉妒,潞王爷重色轻,轻,我呸,谁愿意与他做朋友?还不如乖乖洗衣服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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