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默快要被气炸了,尤其是下面的这个女人,居然还在津津有味的,欣赏他的........他的魅力!
连默真的是很气,气鼓了,气胀了,气大了。他的灵力失去控制,于是,下一刻,拾欢来不及尖叫,就被人压在了身下。
拾欢的脸被压住了,她无法呼吸,双手拼命推开身上的人。等她终于能呼吸了,来不及爬起来,就惊恐的尖失声尖叫,“连........连默?!!!!”
相比拾欢的惊惧,连默显得特别平静。他慢条斯礼的坐在了,拾欢方才坐的凳子上,假装不经意的问拾欢,“师父在干嘛,作画么.......?”
拾欢赶忙扑在石桌上,不让连默看见,再趁连默不注意,将大作卷起来,藏在了袖中。
她的脸上火辣辣的,全身的血液,全都涌上了脑袋。
连默就那么静静的,盯着她看。
拾欢不动,他也不动。拾欢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拾欢才清醒过来,不对啊!连默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还压在了她身上!
......臭水沟?水缸?扇耳光?拍晕?黑虫?连默?
她灵光一闪,这些事情,全部都被联系在了一起。
她愤怒的瞪向连默。还不等拾欢问,连默就自己招了,
“师父是不是该感谢我,在过去一年里,不辞劳苦,屈尊降贵,慰藉了您在漫漫长夜里的,寂寞空虚冷。”
“滚!滚出去!!”拾欢气红了眼,然后大声呼救起来,老管家闻声立马带了家丁往这边赶来,可等他到的时候,枇杷树下,哪里还有拾欢的身影?
那时,连默捂住了她的嘴,“师父别叫了,我带您去一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拾欢只觉得一阵眩晕,便来到了一个异空间。
这里,光线暗黄温暖,有一张特别大的床,比她整个房间,占地面积还广。
床上铺着柔软厚重的绒毯。拾欢躺其上,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好舒服好温暖。
而最让拾欢惊讶的是,床四周那些高低,大小,厚薄不一的冰雕,冰雕皆棱形,交叉错杂着环绕在床边。
冰雕被打磨的又圆又滑,如镜面平整。拾欢看到了无数个自己,无数个连默,此时无数个自己,正被无数个连默,压在了身下。
拾欢气急,推开身上的连默,怒问他,“这是哪里?放我出去!”
连默顺势离开,悠哉的躺坐在一旁,“锁魂囊。”
锁魂囊?
这里居然是锁魂囊。以前连默躲在锁魂囊里时,她还心疼,估计是黑乎乎的一片,啥也没有。现在看来她想多了,连默惯会享福的,怎么可能亏待了自己。
拾欢惊讶归惊讶,可绝没忘记连默假扮匪头,绑架她,还逼她泡在臭水缸里,自扇耳光的事,
“你给我跪下!”
连默不服。
“跪下!!!”
连默眼里三分倨傲,七分无奈,可还是照做了。
“你这个孽徒,敢欺负我!”
啪!啪!
拾欢用尽全身力气,甩出这两巴掌。连默脸上瞬间多了,十个鲜红的手指印,嘴角都在流血了。
拾欢犹不解气,还要打,手却被连默握住了,“你够了,”
“没够,你跟了我这么久,不知道吗?我若报复,必然双倍奉还!”
拾欢要打,连默不肯。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拾欢气红了眼,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用上了,可奈何连默的体量和力气,都远远胜过她。
等她再次被连默制服,无法动弹时,她衣裳不整,头发散乱。他脸上,手上,身上,都是鲜红的伤痕。拾欢挠的,掐的,咬的。
拾欢被连默死死压着,手被举过头顶。他一只手就能牢牢按住她双手,另一只手,则温柔抚摸拾欢的脸颊,
“疼吗?谁让你傻?我让你打,你就真打。还打的那么用力!”
“你大爷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做了婊子还立牌坊.........”拾欢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骂人的话,全骂了一遍,再用力咬住,连默的一根手指。
她闭眼用力咬住,嘴里都尝到血腥味了,连默却还是无动于衷,不挣扎分毫。
待拾欢睁开眼,却发现连默的眼神不对劲了。
她下意识的松了口,连默却没有把手指抽回去。
他的视线越来越热辣,拾欢被他这般瞧着,整个人也渐渐发热了。四周都是冰雕,却解不了她的燥热。
“师父,我欠你的洞房花烛夜,如今也双倍奉还吧。”
“不要!”
“为什么不要?师父,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不碰您吗?因为我以为你失去了情魄,不喜欢我,我不舍得勉强你。可如今.......”
“如今我的情魄并没有找回来!”拾欢惊慌的打断连默,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连默邪魅一笑,“如今.......我都被您看光了,您得负责。”
连默低下头要亲她时,拾欢大惊,慌乱之下,咬住了他的下唇。
连默一怔,“原来,师父喜欢粗暴形的......”
接下来,连默让她见识到了,什么才叫粗暴......她沉浸在连默给的,极致的痛苦和快乐中,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