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润得意一笑,神色看起来异常狠厉。
:“当初你联合旁人杀我师尊,那种痛,也要让你尝尝失去挚爱的滋味。”
当然,丛帝是真的感受到了那种心痛到无法呼吸的感觉,所以才会更恨玺润利用自己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尊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玺润此刻不但急切,还被丛帝有些激怒,明明是他杀了自己的师父,凭什么他能好好享受人间极乐,而他却要活在痛苦的复仇中。
他不甘心,也极其痛恨丛帝那高傲又冷漠的样子。
就在他将要动手欲取丛帝性命之时,沅止与二楚出现了。
依旧身着玄色斗篷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起初玺润不以为然,以为又是什么小喽啰来吓唬自己。
可过了两招之后,他认出了沅止身份,除了他,没有人能有这等内力的。
既然被玺润已然猜了出来,沅止等人也没必要再隐瞒下去。
赶紧脱去斗篷衣,以真面目示人。
除了二楚依旧那么孔武有力,依旧那么强壮外,沅止就显得异常憔悴与疲乏。
他得意的自信一笑:“你小子,已经中了我的傀儡之毒,身子会越来越孱弱,就算你当初逃过一劫,如今即将身死,又能奈我何?”
此话一落,大殿门口便想起一阵内力深厚的女声:“是吗?那我们呢!”
玺润一惊!转头一望,正是珠玑与珠家夫妇和沐玄若与沐家夫妇,给个手中持着兵器,气势汹汹而来。
:“你们竟都还活着。”
玺润内心慌的不行,可此刻害怕已经无用,倒不如拼一拼,或可还有逃命的机会。
一众人望着玺润,那抹仇恨的杀气,略过玺润的周身。
犹如那句老话,新账旧账一起算,当初两家的屈辱,今日必然双倍奉还。
包括二楚在内,一众人全部一同对战玺润一人。
而沅止,则好好的将丛帝保护在身后。
毕竟他的身体几乎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想与玺润单打独斗都不行,况且上前去帮忙,反而会给他们添乱。
此刻曲无遗夫妇与沅家夫妇已经在城外埋伏多时。
瞧着时辰,便赶紧领着人马拼杀而去。
只是这场战役十分搞笑,尔玛族是故意假装依附玺润,博族因为当初与沅止闹过乌龙,有些感情在,只要他亲自出面说和,博族也就假意配合玺润罢了!
唯有冉族族长带着人马杵在当场,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都倒戈了?
这实力悬殊的,也打不过啊!
但此时放手投降,岂不是显得他们冉族太没种了?
便强撑着勇气与他们僵持着。
软花柔没好气的大喝道:“老东西,还不乖乖投降。”
此话之震耳欲聋,险些将肥胖的沅如水给吓的摔下马去。
不满的向软花柔嗔怪道:“夫——夫人,你好歹也是贵妇,温柔些。”
软花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手中的长剑闪了闪,逼迫得沅如水赶紧笑吟吟的附和着闭了嘴。
一旁的曲家夫妇瞧了都不由得偷笑着。
而冉族族长却没好气的呵斥一声:“老夫的冉族儿郎都铁骨铮铮,绝不缴械投降,要战,就战死在沙场。”
这出口的话一落,尔玛族那该死的威严,厉声一喝:“闭嘴。”
冉族族长瞬间就怂了半分,赶紧带头将兵器一扔,无奈的就这样投降了。
身后的冉族族人也在威严与怂包中来回切换,最后也跟着族长缴械投降。
反正这仗打的就很突然也莫名其妙。
:“那眼下怎么办?各回各族吗?”
冉族族长没好气的结巴着说完!
尔玛族族长便白了他一眼,冷冷说道:“咱们的族人都在玺润手中,只怕还有一半人马没有被他喂食傀儡之毒,咱们赶紧去往城中解救。”
一众人听罢!随即赶往别院而去。
而此时,净兮正好带着一大批解药在别院门口等候众人,将巫师的亲笔信也完好的递给了他们阅读。
:“巫师大人可真及时。”冉族族长笑吟吟的说完!
却又被尔玛族族长白了一眼,那该死的血脉压制,当下又给冉族族长给震慑住了。
众人赶紧带着解药闯进了别院。
语莺啼本也焦急的等待玺润战胜归来,可偏偏等来了院子里的吵闹之声。
尤其是那刀剑挥舞之声,让语莺啼随即警惕起来。
甚至都要拿剑出去瞧瞧情况了。
羽筝脸上冷静非常,赶紧一把拽住了语莺啼,顺势控制了她。
:“你安生一些,免得本巫女向你动粗。”
直到现在,语莺啼才恍然大悟,质问道:“你——并不是对阿润真心,你——是埋伏在阿润身边儿的?”
:“正是,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
语莺啼大急,想要挣脱,但似乎根本撼动不了羽筝嘛!
就在沅家夫妇与曲家夫妇闯进来时,羽筝瞬间便激动的红了眼眶,他们居然都没有死。
来不及向他们见礼,便赶紧询问沅止的境况。
可当初沅止有交代过,不许任何人告诉羽筝他还活着的消息。
故而只好忍痛隐瞒着她。
羽筝这次,是真的失望了,也真的放弃了,她本来就不该抱有希望的,也不该如此心急心切,这样的答案让她几度昏厥。
尔玛族族长吩咐着沅家夫妇照顾着羽筝,而他们,赶紧去往了暗阁救族人。
幸而到现在喂食的不多,解药下去,便救了变成丧尸的他们,族人们也都安全被放了出来。
就在沅家夫妇关怀羽筝时,语莺啼在十几个暗卫的帮助下,已经被营救逃跑了。
沅如水在软花柔的吩咐下,带着人马去了追,而羽筝方才因为暗卫的攻击为软花柔当了一剑,已经血流不止。
可她却并不着急,也不害怕,眼下对于她来说,死了正好,就可以与沅止长相厮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