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燃听着那压抑到极致的哭声,心软了下来。
回抱着他,“我在,我在这里。”
她捧着他的脸,怜惜的逐一吻去那泪珠,笑着说道:“沈殊墨,我不会再离开了,你听到了吗?我不会再离开了。”
陶燃吻在他的唇角, 轻笑道:“小哭包。”
两片唇瓣才稍稍挨到, 沈殊墨便疯狂至极的夺掠着。
他狠狠的将陶燃按在自己的怀中, 似乎要将人给融入骨血之中才会罢休一样。
陶燃也出于安抚的目的, 一点点的回应着他。
情动渐盛,沈殊墨的吻逐渐滑向陶燃的脖颈。
可弥蒙着水雾的眼睛还是看到了锁骨上那刺眼的痕迹。
沈殊墨动作一顿,忽然粗暴的扯开了陶燃的衣领。
果然,雪白的肌肤上全都是吻痕,甚至有的地方像是用力大了些,都染上了一些青紫。
谁做的?!
是刚刚和她说话的那个人吗?!
沈殊墨几乎目眦欲裂,猛得将陶燃推倒,“谁?”
他咬牙切齿的问:“谁做的?”
听到这句话的陶燃头更疼了。
现在好了,不仅有碎片,还都没有记忆。
沈殊墨看着那些暧昧的痕迹,心脏像是被人用刀狠狠剖开了一般。
痛到他喉咙里面都想有些血腥味,恨不得将染指她的人给碎尸万断。
察觉到沈殊墨绷紧着的脊背和没有丝毫血色的唇瓣,陶燃揽住他的脖颈,无奈笑道:“一条耍无赖的大狗狗咬的。”
沈殊墨愣神。
陶燃和他额头抵着额头,笑道:“笨蛋,你都没有想想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我……”沈殊墨一时语塞,他才初初有意识时,便下意识的疯了一般往着这里冲。
见到乐乐之后脑海里面全都是失而复得的狂喜,哪里有想那么多。
陶燃一点点的安抚着他,将他就是路威希尔的事情说了出来。
温软下来的言语像是蜜糖一样,沈殊墨出神的看着那张合的唇瓣。
嫩红的舌尖若隐若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将陶燃抱得更紧了。
待解释了一通之后,陶燃口干舌燥的,想问沈殊墨听懂了没有,忽然被凑过来的人狠狠的吻住了。
许久之后他才放开,很认真的问:“乖宝喜欢我还是喜欢路威希尔?”
陶燃:“……你就是路威希尔。”
“不,我是你老公,祂不是。”
似乎觉得这句话不够,他像是宣誓主权一般吻在她的锁骨上,将那里的痕迹盖住之后哑着声音一字一句道:“祂永远都不会是。”
“你说过的,我们结婚了。”
他动作越发放肆,眸色深沉,紧紧的盯着陶燃:“乖乖,叫我。”
陶燃面上染上红晕,眼里面水色蔓延,偏过头去不想理人。
可沈殊墨依旧不依不饶,挨在她耳边低语道:“说喜欢我,喜欢沈殊墨,喜欢……”
“……老公。”
最后两个字眼轻轻上扬,暗哑的轻佻让陶燃忍不住颤了一下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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