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虫小技,献丑了......”
正当众人都苦思冥想此计法的关翘时,总有那么一两个特立独行的人站出来发声:
“大祭司刚刚的技法着实精妙,可否说一说着其中关翘呀!”
乌合摇头摆手笑道:
“大舜乃泱泱大国,南离小国区区拙计,哗众取丑实在不值一提,不道也罢,不道也罢......”
“程大人今日怎么的对这小小戏法如此上心,大舜立国六十余年,靠的是先祖皇马背夺天下,历代明君励精图治,才有大舜如今的繁荣昌盛,怎可贪图喜乐玩物丧志,此等技法不知也罢,不知也罢。”
乌合嘴角抽了抽,偷偷的看向太皇天后,暗自揣测这两个二货是来配合他演戏的?此时的南宫绝尘被这二人的话激怒,清澈的目光竟是透露了几分寒芒,奶声奶气的道:
“世间之大本就无奇不有,怎可坐井观天,物分长短,人志有不同,皇上认为孤说的可对?”
面对南宫绝尘的发问,天元帝看向站立的程、王二人,平日这二人龟缩着沉底,今日怎么这般的招摇,关键是他若开口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一下陷他入两难境地,天元帝刚要开口,湛修喆抢先道:
“皇上,臣觉得南离国小陛下所言很是精辟,看来平日功课习的是极好的,物的类别千千万怎可只以长短概论,个人之志与君王之志又怎可同日而语。”
湛修喆的三言两语有逆转乾坤之势,不但给天元帝解了围,还打压了南宫绝尘,更是在大局宏观上好好的给南宫绝尘上了一课,天元帝在心里拍着巴掌,心道自己真是太有远见谋略了,南宫绝尘瞪着清澈的眼睛看向湛修喆,刚刚的话他虽不喜,可不得不承认此话是极有道理的,压下心中不悦奶声奶气的再次说着:
“威武将军所言甚是,孤受教了......”
大殿众人都是满眼含星的看向湛修喆,武将佩服文臣称赞,湛修喆看向南宫绝尘,小小年纪就能如此气定神闲,初显帝王威仪,假以时日定是个出色的君王,湛修喆向南宫绝尘深鞠揖礼,南宫绝尘瞳孔缩了缩,虽然这是他第二次见湛修喆,可此人莫名很对他的胃口。
乌合见风波平息刚想把戏接着做下去,南宫绝尘开口道:
“皇上,孤想到要什么了。”
“哦......”
“孤,要湛玉。”
说着,小小的手指向湛玉,湛玉更是吃惊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同样吃惊的还有不可思议的众人,乌合一脸衰容肠子都悔青了,怎么就让小陛下抢先了呢?
按理来说只是个奴才当礼物赏赐也无不可,可这个奴才偏偏是湛玉,这让天元帝范了难,悄悄的瞄了一眼湛修喆,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安心了不少,可毕竟湛玉是泰安宫送来的人,也不知湛玉对泰安宫那边的重要程度,要是贸然答应整不好就连皇祖母都得罪了,天元帝正在一脸的纠结,太皇天后突然开口道:
“湛玉是从我宫里出去的,就是因着他服侍哀家服侍的很好,哀家才将他送去了承乾殿,湛玉南离国小陛下如此看重你,还不快谢恩。”
湛玉回过神来,赶忙跪地道:
“谢小陛下抬爱,湛玉只想留在宫中侍候好主子,请小陛下成全。”
太皇天后对湛玉的话很是满意,可南宫绝尘不高兴了,再次看向太皇天后道:
“太皇天后娘娘,可否吧湛玉赐给孤......”
明明湛玉刚刚已经拒绝了一次了,太皇天后话中带着不舍也是婉拒的意思,可南宫绝尘还是说了第二遍,而相比第一次而言这次更加的坚定。
湛修喆拿着酒杯的手,因着捏的太过用力指节都泛着白,可他依旧是面色如常的正襟危坐着,太皇天后见湛修喆如此心中叹息,再深的情意终究抵不过伤害!倒是南宫绝尘让她看不透彻了,无论如何湛玉决不能离开盛京,南宫绝尘见迟迟没有得到答复,奶声奶气的皱着眉道:
“若是太过为难,孤也不好勉强,孤用南离国玉珏做赌来场比试,孤赢了湛玉归孤,孤输了玉珏归赢我之人”
太皇天后很是吃惊,也很为之心动,她费劲巴力想要的玉珏,竟然轻易就做了赌资,两者相比湛玉也就不算什么了,于是太皇天后红唇轻启:
“既然南离国小陛下如此兴致,大舜岂有不应约之理......”
乌合捂着脑门悔恨,这下他们君臣是中了太皇天后的连环计了,湛玉和玉珏这赌资未免相差太过悬殊了,可此事一定在没有回旋的余地。
比试定在了三日后,共分三场分别是武术、文学和奇特三场,前两个都好理解只有这第三场‘奇特’令人摸不清脉络,纷纷揣测起来,而此时被当成赌资的湛玉,一直低头跪在太皇天后跟前,仿佛被遗忘了,萧北安看着那坨小小身影满眼心疼之色,同时也恼怒湛玉没选择早点跟自己走,结果落的这般田地。
太皇天后赐婚的计划,因着南宫绝尘而落空,宫宴结束后叫来了湛玉:
“乌离把他的衣服给哀家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