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
“既然要抛却那些俗礼,索便抛的干干净净!我也穿一穿体恤、马裤试试!哈哈哈!”
“既然兄长如此坚决,弟也跟随兄长就是!”麋芳见麋竺已经改变了态度,心中大为高兴,也起来到了门口。
理发行业已经颇为发达的晋阳找个理发师倒不是什么难事儿,只是理发水平还远不如后世那么花样繁多,最为擅长的就是现在最为流行的军团头——也就是后世特种兵最喜欢的板寸。
这种简单的发型对这个没有推子的时代来说也不好掌握,一些手潮的理发师便会忽悠客户剃光头,那玩意儿在剃刀飞舞之下速度极快,赚钱的效率也颇高,只是由于太像个和尚,忽悠起来颇要费些口舌。
急于前去拜见谢飞的麋家兄弟请来的两个理发师,很不幸就是这种手潮的师傅,当在镜中看到自己的尊容时,麋家兄弟哭无泪。
要说两人都是20余岁,剃掉了胡须之后的面孔算的上年轻英俊,长期的弓马兵器锻炼出的肌也都发达匀称,尤其以善于骑著称的麋竺更是略胜一筹。
只是头上的板寸被剪的凸凹不平,深一块浅一块的像极了两颗瘌痢头。
“这……”
麋竺看了一阵镜子后颇为恼火,这么难看的脑袋还怎么出去见人。
“无妨,无妨!”麋芳见乃兄有些生气,唯恐他再改变主意,连忙不停地安慰麋竺,“如今天气渐炎,晋阳城里到处都是光头,要说倒也不算难看。”
麋芳一边说一边示意恐慌不安的两个理发师“来来来!给我剃成了光头再说!”
理发师如获大赦,扔下剪刀拿起剃刀三下五除二,干净利落地将麋芳剃成了光头,速度奇快无比,显然是常常这么作。
“不错不错,现在我才知道了剃头剃须的好处,看着着实年少了许多。”麋芳对着镜子赞不绝口,也不知道是发自内心还是故意说给麋竺听。
麋竺对着镜子摇头叹气了半天,又看了看麋芳锃光瓦亮的脑袋,终于下定了决心
“来!也给我剃一个光头!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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