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云岫拿起她放在桌上的图纸。
有几处圈点,旁边是做的详细批注,她不禁蹙眉沉思。
“花钿,”云岫唤了她一声,指着上面某点,“明月楼?”
花钿提着壶为云岫倒了一杯茶,“是的,有线索。”
“那晚上便去瞧瞧。”
云岫呷口茶,将图拿到窗前,静静看着。
花钿瑶鼻轻动,仔细嗅着空气中的味道,“小姐,你又喝酒了。”
“就三杯。”漫不经心地答着,只有小孩子才和盘托出。
花钿皱眉,“小姐,身体要紧。”
本以为她会训诫一番,但她并不多话,兴许是声音太哑,说话费劲。
云岫轻笑一声,“换做是鸦黄在这,指不定要吵吵半天。”
“小姐不喜欢太闹腾的,自然是花钿来伺候。”花钿捏着手绢擦拭着唇角。
云岫扬扬眉,“鸦黄确实太吵,她不来这,我倒是落个耳根清净。”
想起那个高颧骨,薄嘴唇的女子,云岫有些头疼,喋喋不休的她应该被送去出使异邦,定能舌战群儒,使得那些国家臣服于我天朝威严之下。
“请小姐以后不要试图摆脱婢子们。”
“知道了,以后我去到哪里都同你们说上一句。”
云岫的话让花钿十分满意。
“不好啦!杀人啦!”
楼下叫喊的声音十分尖锐,渐渐围成圈的人群开始议论纷纷。
云岫探头出去,倒在血泊中的是那给她包饼子的少女。
持刀的……
没人持刀,血脚印延伸到市集之中,少女应该是狂奔而来,因体力不支才倒下的。
浮起的画面是那面容憔悴的男子,耐心地剥瓜子,一颗一颗地放进碟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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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玄的一笔的玩意儿,比我中彩票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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