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下巴磕在桌上,抬头点了点孟无忧的手背,“你告诉我酒馆在哪儿,我自个儿寻去。”
孟无忧不说话,漫归就一直拿手指头戳她的手臂,也不重,一下一下的挠着。
缠了许久,孟无忧才终于松了口,得到地址,眨眼人就跑了,刚走门口的谢必安和范无咎对视一眼,看着跑远的人皆不知所故。
她这是去哪儿?这么急。
焖锅地狱的酒馆今日可算是倒霉透顶,白泽这只兽不知又从哪儿冒出来,一家一家的喝,喝酒也就罢了,还调戏人家送酒的漂亮小姐姐。
“青青,这么长时间没来,有没有想我啊?”
“白泽大人,我是茗岚。”侍女抽回手,甩了个白眼转身离开。
漫归已经喝了三坛子酒,脸色微醺的打了个酒嗝,看到白泽,许是酒友惜酒友,两个酒鬼碰了头,无话不说。
她十分豪迈的将一只脚架在凳子上,“我告诉你,我可是千杯不醉。”
白泽已经醉成一滩烂泥,听到她这话挥了下手,“你得了吧,我,我才是千杯不醉。”说这话的时候,大舌头已经出来了,还千杯不醉呢,没喝十几坛子就已经不行了。
漫归不屑的切了一声,摇摇晃晃起身。
“漫归大人,你看这酒单?”酒馆侍从拿着单子递过来,漫归凑近仔细看两眼挥挥手,脚下没站稳,拍了拍桌上睡过去的人,“记,记他账上。”
侍从嘴角微微抽动,记白泽大人账上,这酒钱还收的回来吗?
被送去医院紧急救治的阎王,两个小时候终于醒来,醒来看到身边的陆之道,猛的坐起身。
“大王,你这红疹还没完全消,还是先躺下再休息会儿吧。”
静息晕晕乎乎的点点头,还没等躺下,范无咎直接闯进病房,双眼含泪,声音里带着委屈,“大王,漫归大人她……”
“她怎么了?”
“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