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陆之道握着拳头哈气,直接给了他一拳,“有事快说。”
被打了一下,似乎平复不少,范无咎扶正帽子,揉了揉脑门儿上的包,“漫归大人去喝酒了。”
“就这?”
“还,还欠了不少酒钱。”关键是,老白那家伙得知漫归大人在焖锅地狱的酒馆里喝酒,居然也一时头脑发热的凑过去。
闻言,静息不淡定了,也不准备再躺着,拔了输液管,掀开被子赶紧起身。
“大王,您这是要去哪儿?”
他走到门口,回头咬着牙,撂下一句狠话,“还酒钱。”
陆之道顿时傻眼,漫归大人欠的酒钱,大王为什么要去还?起红疹,这人怎么还傻了呢?
他回头看着还剩半瓶的点滴,大王听到漫归大人的事,也未免太焦急了。
“扁鹊,你能不能快点儿。”
扁鹊走两步路歇一下,后来彻底不走了,他蹲路边摆了摆手,“大帝就让老朽再歇会儿吧。”
“歇,歇,歇,你都歇多久了,赶紧给我起来。”
酆都大帝难得亲自动手,直接拎着他的后脖领御风而行。
酒鬼白泽被漫归成功喝趴下,不过没关系,又送上门一个,她搭着谢必安的肩膀,东拐西晃的从酒馆里出来,语气里带着一丝欣赏,“你还能站着,不错。”
谢必安打了个酒嗝,反手哥俩好的搭在她肩膀上,“大人酒量也不错。”
能将白泽给喝趴,当然不错。
不过,他可能不知道,在漫归进那家酒馆之前,白泽就快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