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冬藏:“这可不行,我怕唐突了二爷。”
“呵呵。”
“呵呵。”
两人是一致地皮笑肉不笑。
就在这时,沈宴之出其不意道:“我与春耕以兄弟相称,至于沈家那边……不提也罢。咱们各论各的。”
“若冬哥儿实在接受不了,那冬哥儿不是说了么?我是长辈,既然是长辈,作为晚辈的,是不是得尊敬着?那么就得听我的,不是吗?”
“好了,你们出去,现在我这个‘长辈’有事找音儿,本‘长辈’要和音儿谈一谈,无关者速退。”
裴冬藏:“?”
他怔了一下,随之又一哽。
他是怎么噎沈宴之的,又被怎么噎了回来,而且还是原封不动的,完璧归赵的!
裴冬藏脸上客套的假面徐徐收敛,目中已满是清冷和排斥。
“宴二爷好似听不懂人话。”
他状似苦恼:“就非得逼我把话说得难听些,非得逼我直接撵人吗?”
“看来宴二爷是不想要这个面子了。”
沈宴之被敌视着,却毫无压力:“你要是我,你也不要脸。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不过是人之常情。”
这时躺在床上的裴秋丰脸色一寒,他狠狠地呸了一声:“沈宴之,你知不知羞?还要不要脸了?”
沈宴之越发苦恼了:“你们兄弟感情可真好,惹了一个,就等于捅了一整个马蜂窝,可我若知羞、我若要脸,我往后嫁不了人,没有妻主,你们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