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可是个识时务的人,要不也不会在苏培盛的大包大揽之下,还能另辟蹊径得了主子爷的重用。
今儿他来的时候可是谁都没向着的,可瞧瞧李侧福晋再瞧瞧年侧福晋,两厢一比,谁聪明谁手腕儿厉害自然明了。
那李侧福晋不仅不买好,竟还瞧不起他,他陈公公倒也是这四贝勒府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何必偏热脸贴她冷屁股的!
不说看在银子的面上,便是什么都不要,那跟着年主子干活儿也有盼头,至少人家记着你的好呢,不是那没良心的!
额勒登倒也不傻,听了陈公公这话倒也明白了,他先前便对年主子有愧,这会子年主子还这般待他的,他自也向着年主子。
额勒登想通了此处,便也跟着收了银票,虽是数额大了些,但对他来说也不多大,他是四爷的哈哈珠子,是家臣,整个家族都是跟着四爷的,倒也不是一般普通的奴才。
只是额勒登到底没陈福这般精明人物回说话,便只跟着陈福的话说:“奴才也来迟了,让您吃了亏。”
年甜恬笑着,知道这二人是什么意思,倒也没让人说的太过了,今儿这事儿定然不止这二人知道,别这二人说得太离谱了反倒不好。
到底是四爷的人,可以向着,但是不能站队。
“什么吃亏不吃亏的,说来你们到的也晚,没瞧见是李姐姐先开的口先动的手,我亦有错,是我不该跟你们李主子计较,只是没占了便宜也没吃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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