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甜恬这般一说,二人也都明了了,这是年主子不叫他们说多呢,也不叫他们太偏着了。
陈公公刚来的时候,得了一巴掌,李氏又赶了秋兰去打珍珠,那陈公公便只说了这个便是。
额勒登来的时候拉了架,又正看见那李氏先放了狠话,年主子这才回了几句,便也只说了自个儿瞧见的便是了。
二人想通了,倒也不得不佩服年侧福晋的高明,有时候说的少可比说得多更让人信服呢,更别说他们又是说的实话。
且都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过这消灾倒也是个技术活儿,这么多银子倒也不能白拿了。
旁的年甜恬便也不多说了,今儿出来这一趟折腾的,且都把她给折腾饿了,不过心里倒是舒服的紧。
只瞧着李氏气急败坏又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就一阵好笑。
说来李氏也是个傻的,就这么走了,倒也不知道笼络笼络陈公公和额勒登,今儿这事儿瞒不住,四爷定是要过问的。
不仅要听她们二人说,更要听旁人怎得说,她李氏只自个儿说吃亏了算什么,只大家说她吃亏了才能当真。
怪不得李氏跟乌拉那拉氏斗了这么些年也没讨到什么好处,着实是春天下头的俩豆虫呢!
陈公公和额勒登原还想送送年甜恬,可年甜恬不让,二人便只能目送着年主子慢慢悠悠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