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忘了正事儿,除了自个儿找好说辞,下头的人也得一一安排好了。
且不能让李氏后知后觉的再派人收买了去,若是关键时候下头人忽得蹦跶出来了,不说主子爷怎得想他们,倒也是让他们面上不好看。
年甜恬回了自个儿院子,一路上一直绷着脸,只让有些知情人瞧着像是气坏了的样子,可年甜恬一进了房,关起门儿来了,这才放声儿笑了出来。
“你们瞧见李氏那脸了没?先是气得通红,而后由红转青,比那唱戏的角儿都厉害,过年咱们府里都不必请戏班子,只让李氏上了台,我在底下骂两句便是了!”
屋里的小丫鬟小太监们也是跟着不住的笑,小德子这会子也是忍不住夸:“倒也不知道主子在哪儿学的这话,许是换做我师傅那般口舌厉害的都不知该怎得回呢!”
“里头竟没有一个不好听的字儿,直将人伤得体无完肤!”
小德子夸自家主子,旁边儿的珍珠也是与有荣焉:“主子的厉害才刚展露了冰山一勺水呢,且有得咱们学。”
“不过说起来这李侧福晋的嘴也是真真的又毒又臭,以前还能有些个笑脸儿,可见现在是胆子跟着肚子大起来了,如今对着主子是什么都敢说了,还真以为自个儿能生出来个不得了的呢。”
年甜恬褪了披风和小袄,呷这茶悠悠的笑:“她胆子大且大去我不管,可大到我这儿我可不能让着她。”
“以前我没有身孕的时候还能好脾气些个,如今我自个儿也该有孩子了,须得厉害起来,让旁人不敢欺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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