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四福晋如何了?”
齐嬷嬷先前哭过,这会子眼睛还都通红着,这会子一说起自家主子的情况,又是忍不住掉泪。
“主子如今不好,人瘦的都不能看了,日日被头疼折磨着,用用不下,歇也歇不好,今儿下头的人来给福晋请安。”
“那年氏不仅拖了一两个时辰才来,还不知礼数,主子不过是说她两句,她竟直接朝主子呛声,连带着下头的格格也是对主子不敬。”
“末了人都走完了,主子竟直接晕倒了,只一开口便要奴才请了您来,主子真真要被府里的那些个贱人磋磨没了!”
觉罗氏这会子只听齐嬷嬷讲便气都要气死了,不过她倒也不傻,自个儿的女儿什么秉性她自个儿也门儿清。
怕是事情也不像齐嬷嬷说的那般一边儿倒的,颁金节那日年侧福晋在永和宫门前罚跪的事儿她倒也听说了,若是没女儿的挑拨,怕是也不会闹的这么难看。
只是这后来女儿被罚的事儿觉罗氏便不知了。
四贝勒府向来口风紧,四贝勒这些年又没少在府里大动干戈的换下头的人,先前倒是有几个眼线在的,如今若是福晋不来送信儿,她可是一点儿不能知道四贝勒府的消息了。
觉罗氏倒也是个利索的人,这会子气归气,面上倒是一点儿不显露的,只赶紧的跟着齐嬷嬷上了马车,直奔四贝勒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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