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些能奈我何?”
桓昭拍拍手,将掌心的碎屑扫在地上。
她明显看到男子脸上抽搐的表情。
就是现在!
桓昭拍拍手,两侧的墙壁轰然倒下,一群衣衫褴褛,脏兮兮,浑身充满恶臭的男子举着火把朝着那杀手毕竟。
男子眼睛猛然睁大,手中的短剑都不要了,赶紧在身上找寻斯帕,想要捂住口鼻。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找。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呀?”
男子看过去,只见一个七老八十的乞丐老头满是油污的手拎着自己的手巾,还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好香呀~你个大男人的居然有这么香的手帕,莫非你下面没货不成?”说着还朝着下身看过去,眼中之中皆是猥琐。
男子正要动手,可只是一下房间内便充满了烟味,呛得他根本直不起腰。
“趁你病要你命,兄弟们上呀,五百两金子就在眼前!荣福富贵就是明天!冲鸭!”
白衣男子只得一脚踢向脚下的剑,惊得四周的人退下一会,提起衣摆便慌不择路地逃离。
五百两的赏金,众人哪有这么容易放弃,一窝蜂涌了出去。
看了一路的裴徽笑得前仰后合,又跑回来同桓昭分享,“姑娘,您这招真是绝了!还厉害了吧!您怎么知道这东南西北中居然是一个人?还是一个洁癖到要死的人?”
裴徽突然胳膊一疼,看去是桓昭的右手抓住了他,“怎么呢?姑娘。”
“人怎么呢?”
“逃了。不过身上还是中了两刀。想来一时间并不敢再来招惹我们。”
听到此处,肩膀的力道一松,面前坐在榻上的女子就这样倒了下去。
“姑娘?姑娘?”
裴徽伸手接过,他突然注意到衣服胳膊处的血迹,再拿过桓昭的双手,手掌上一道道月牙型的细窄小口子,外往渗着鲜血,
“大夫!大夫!”
——
建康-问心斋
看着纸上的消息,司衍双拳紧握,将纸张揉成一团扔到地上,从墙上取下佩剑就要出去。
北斗见此立刻上前阻拦,“主子不可。”
“这消息你可曾看过?”司衍质问道。
见北斗垂下头,“那你心里便清楚,你不应该拦我。”
看着突然跪在地上的北斗,司衍皱眉,“你这是作何?”
“公子这里是建康,若是您在此处对谢司空动手,一定会引起朝堂轩然大波。不可呀!主子三思!”
司衍将剑扔到地上,怒斥道,“他谢昂的孙子动丫头,那就别怪爷接了他谢府的老底!”
北斗长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