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鸢小声问：“你没事吧？”
昨晚在天台拍完视频，叶凛就让她回教室去，只说让她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她明白，这是不想把她牵连进来。
叶蔺冲她笑了笑：“我没事，还没谢谢你。”
文思鸢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婉约文静，满身书卷之气，胆量倒是颇大，不愧是文家教养出来的千金。
“我也没帮上什么。”文思鸢含蓄地抿了抿嘴角，左右看了看，凑近了些，压低声音，“你是不是动了学校的监控？”
今天来学校的警察第一时间调取了监控，虽然旧教学楼上的监控坏了，但其他地方的监控总会拍到她和叶凛一起去了旧教学楼。
然而她紧张了半天，直到警察离开，也没人来找她问话。
叶蔺不置可否，只眨眨眼睛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马上就要高考了，要专心学习。”
“嗯……”文思鸢点头，但明显还沉浸在里面，“昨晚我反复看了视频好几遍，总觉得事情太容易了，童梦雪……”
说到一半，文思鸢谨慎地看了看四周，才低声说道：“我觉得童梦雪当时不太对劲，她好像很轻易就相信真的有鬼了。”
“心虚吧！”叶蔺说。
当然不光如此。
她不过是在童梦雪喝的果汁里稍微加了一点点药剂，一种很普通的药剂，对身体没有伤害，只是会让人短暂的意识恍惚，而且她用的剂量微乎其微。
童梦雪给何雨宁下过药，如今也算自食恶果。
文思鸢半信半疑，但也的确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回过神来，看到面前的少年已经专心致志地开始做题，有点惊讶。
发生这么多事，他居然还能这么淡定。
“距离高考只剩下一个月了，你这么努力是想最后拼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