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任何一个水修门的弟子看见这样的南月,都不得不惊叹于南月这些天的变化。
地牢中。
“左修主,人抓到了?”南月问道。
“小姐,您请看。”
南月看向了牢房中间,那个人是浑身上下都遮上了,还没有人拽下他脸上的黑布,但是南月冷笑了笑,“没想到,是你啊。”
“乘久师兄。”
即便在场没有人摘下他脸上的黑布,但是他的身材,形态,身影,在一起生活了两百年的南月都是能认出来的,更何况生活了更久的清凌和红庄。
乘久别过脸,并不说话。
“我今天不想探究更多,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乘久还是没有说话。
“或许是从很久之前吧,早到我带了岁阳去修门之战,早到我对你的态度算得上高傲。你不服我是门主之女便可以拥有修灵的修为,你也不服凭什么一个才来了几天的小子,可以比你有更高的修为。”
乘久转向南月,眼睛里透露着不相信,和震惊。
“木修门,给你的条件,是禁术?”
乘久再度惊讶。
这个眼前的人是南月吗?
那个一无所知,每天只知道高傲,不知天高地厚,没有半点心眼的南月吗?
南月再次笑了笑,“清凌叔,好好的看着他。”
南月转身要走的时候,乘久突然出声喊道,“你若不是门主之女,你以为你现在算个什么东西?!”
南月顿了顿脚步,清凌打算安抚一下南月,但是南月并没有打算生气,而是缓缓的说道,“即便我和其他的门主之子皆为修灵,但是我已经是修灵中期,而他们只是初期。”
南月的年龄要小一些,这样的成绩的确是令人骄傲的,修习法术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有的人终其一生也只能到修灵。像冰域,空霜的天灵修为是亿万分之一,地灵是千万分之一,修灵是百万分之一。可见困难。
南月并没有打算只说这些,而是加上了一句,“天赋,本来就是我的本事。况且,你也比不过岁阳这个同龄人。”
说完南月就转身走了。
留下乘久在那独自咆哮罢了。
要说南月为什么知道乘久的想法,这还得感谢清凌和红庄的打听,这些天他们没少忙活,对于乘久的叛变也是有一点的怀疑的,只是在真正的抓到人的时候,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乘久毕竟是水修门的大师兄的,是和门主和夫人最有感情的所在,但是在冰域空霜最后的这段征程,却起了推波助澜的心思。
任谁都会觉得心寒吧。
南月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关押多然的地方。
多然和乘久的状态是完全不一样的,多然这么长时间,在地牢里面自己也想了很多。
“这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南月问道。
多然茫然的抬了抬头,看着面前的南月,不禁一惊,这么长时间没有见过南月,南月整个人的样子都不一样了,那股子气质,竟然是给了多然一点的压迫感。
多然没有说话。
“大局当前,应该以修门利益为重,师兄应该是知道的吧。”
“冰域从来没这么做过。”
南月也没生气,而是道,“如果你觉得我父亲做的不对,为了我这个不孝女,让修门的弟子惨死。可是师兄,你的所作所为,何尝不是重蹈我父亲的覆辙?因为你的私人仇恨,又害死了多少浴血奋战的兄弟!”
多然的整个身体都是颤抖的,这些天他是想过的,但是他也不想承认,报复冰域是他的主要目的,但是这个目的不得不说牵连了太多的人,多到半壁的水修门。
这是他的错误。
冰域是错的,但是他也称不上是大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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