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衣点头。
“说完了,就早点休息吧。”梓琛语毕,便瞬间离去。
其实南衣说的这些,梓琛都懂,他只是不甘心而已,秦明处处都将冷岚殇放在第一位,对其他人视而不见。既然秦明这么偏爱冷岚殇,那他就要与冷岚殇为敌,他只是想用行动告诉秦明,他选的人是错的。况且,从他与冷岚殇为敌的那一刻,他和冷岚殇便注定回不去了。
而在另一间客房里,云舟躺在榻上。良久,冷岚殇推门而入。冷岚殇走到榻边,云舟笑道:“师兄!”
冷岚殇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药丸,直接用手喂到云舟嘴边,云舟就着冷岚殇的手将药丸吃了。
云舟和南衣早已习惯冷岚殇和梓琛给他们吃的丹药或汤药之类的,他们从来都是只吃不问,因为,南衣和云舟知道,两位师兄永远都不会害他们。
真气凝聚在冷岚殇的手中,冷岚殇伸手握住云舟的手腕把脉,真气从脉象处传遍云舟的全身上下,直到确定云舟身体无恙,冷岚殇才收回真气,放开云舟的手。
“师兄,以后你见到二师兄可不可以不要再打了?你们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吗?”云舟缓缓说道
冷岚殇没有理他。
云舟轻叹气,“师兄,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其实,师傅不是二师兄害死的,他是病死的。”
冷岚殇又何尝不知,秦明是病死的。只是,他早就预测好了他和梓琛的结局。梓琛与他是生来为敌的,因为他们俩辅佐的徒弟都不是普通人,慕玥也是一代有野心的明君,虽说天命注定是华桑夺得天下,但是,如若慕玥可以强大起来,一样是可以逆天改命,夺得天下。
而且,天上出现的凤凰,不仅仅是为华桑而留,自古成王败寇,强者为尊,若是华桑不在,慕玥靠梓琛辅佐,也可以有机会一统天下。只可惜,一山不能容二虎,所以,慕玥和他不能活。
宁傲国,宁亦寒一人坐车来到西街茶楼。这茶楼都是一些文人墨客吟酒做诗之地。宁亦寒一进客栈,一个身穿布衣的男子走过来,对着宁亦寒行了一礼,“公子,这边请!”
男子带着宁亦寒来到茶楼二楼,拐了几个弯后,便推开一扇酒楼雅间的门,恭敬道:“公子,我家主子就在里面,公子请!”
宁亦寒听后,走了进去,男子便将门关好。守在门外。
宁亦寒穿过几扇屏风后,走进雅间内室,只见一桌好酒好菜摆在面前,而桌后蒲团上坐的人是,宣平侯孟子砚。
孟子砚见到宁亦寒,起身行了一礼,“本侯拜见殿下!”
“不必多礼!”
孟子砚道:“殿下,请坐吧!”
宁亦寒和孟子砚一起入座。
宁亦寒轻笑一声,“宣平侯叫我来,有什么事,便再说吧。”
宣平侯笑道:“殿下,昨日一事,殿下心中可有害怕?”
“我为何要害怕?”宁亦寒不解。
“昨日,殿下杀了皇上派来监视你的人,皇上对殿下可是起了疑心,殿下不怕皇上日后要对你不利吗?”
“皇上是君,我是臣。自古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有什么好怕的?”
宁亦寒也不知孟子砚安的什么心,宁亦寒知道孟子砚在给宁宇晨办事,他害怕孟子砚是宁宇晨派来试探他的,所以,便只好谨慎回答。
孟子砚似看出了宁亦寒的心思,解释道:“殿下大可放心,我不是皇上派来的人。殿下,此次来找你,我只是想与殿下结盟而已。”
“结盟?”宁亦寒轻笑一声,“宣平侯真是太大意了,宣平侯就不怕我是皇上派来试探你的吗?
孟子砚轻轻的摇了摇头,“殿下莫要说笑,臣知道,殿下既是接受了那封遗诏,就必然不会再与皇上一条心。”
似是被孟子砚说中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宁亦寒脸色骤然大变,他神色凝重,质问道:“你怎么知道?”
孟子砚解释道:“因为,如果没有本侯,李公公到不了公主的寝宫,更不能将遗诏交给公主。”
“你想如何?”
“殿下别紧张,当今皇上杀父弑君,昏庸无道,不是什么明君。”
“所以,你想辅佐一个傀儡上位?”
孟子砚摇了摇头,“本侯不想,比起当今皇上,殿下更适合做君王。殿下,你做了皇上后,本侯只有一个要求,本侯想带着自己的亲人与所爱辞官还乡。”
宁亦寒蹙眉,试探道:“你的要求就这么简单?”
“是!”孟子砚正色道
“你的所爱之人是谁?”
“当今皇贵妃——芙荷!”孟子砚毫不遮掩的答道
宁亦寒听后,眼中笑意加深,“原来如此!”
虽然知道宁宇晨囚禁了芙荷,但宁亦寒却不知,宁宇晨到底是因为喜欢芙荷而让她入宫为妃,还是因为,想用芙荷牵制孟子砚,让他不敢造反。但无论是哪种,宁宇晨都将孟子砚的底线给踩了,所以,孟子砚造反也不足为奇。
“那殿下是答应了?”
“答应了,但是”宁亦寒眼色一沉,冷冷警告道:“你若背叛我,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孟子砚站起身,行了一礼,“殿下放心,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只是,我待殿下忠诚,望殿下也别出卖我。”
宁亦寒伸手给宣平侯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宁亦寒举杯,“宣平侯,合作愉快!”
孟子砚碰杯,两人便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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