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鱼能不能挺过冬天,话说万一水面结冰了怎么办?
就在姜玉茗发愁的时候,孟承晔过来了。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孟承晔揽着姜玉茗就回屋了。
天冷,跟个傻子似的站在门口做甚?
姜玉茗摸了摸孟承晔的手,把手里的汤婆子塞给了孟承晔:“在想过冬了,池子里的鲤鱼怎么办。”
“朕瞧着它们挺肥的,来年再养?”,孟承晔想了想刚刚进门的时候看到的那几尾肥肥胖胖的鲤鱼。
红烧还是清蒸呢?
姜玉茗白了一眼孟承晔:“好几条呢,哪能一下子吃完?”
孟承晔小小的疑惑了一下:“茶茶就没舍不得?”
姜玉茗冷漠脸:“我是个没得感情的杀手。”
养鱼,如果不是为了吃鱼,那将毫无乐趣。
逗的孟承晔捧腹大笑。
笑够了,孟承晔把手伸进姜玉茗衣袖里抓着姜玉茗的手腕取暖。
姜玉茗颇为嫌弃道:“皇上,您面前的炭盆是摆设嘛?”
孟承晔嗯了声,手又往胳膊那凑了凑。
姜玉茗干脆把手揣进袖子里,哼了声:“今儿风大,倒是把皇上给吹来了。”
孟承晔就这么圈着姜玉茗,笑道:“那咱们的贵嫔娘娘可要好心收留一下被风吹过来的皇上?”
姜玉茗揣手手不说话。
说实在,你如果把手拿出去,我还是很乐意收留你的。
孟承晔的手其实不是很冷,但是到底是从外头进来的,过了一遍风,也就有些许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