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确认后,南棠顿觉一阵晴天劈雳!
好一会后,她才总算找回了自己的舌头:“王爷,其实小人方才并非要诅咒你,而是在朝天祷告,祝王爷事事顺利,喝水顺畅、吃饭饭香……”
“所以,你方才一直在诅咒本王?”一道冷冰冰的、毫无起伏的声音倏然打断了南棠。
得,敢情全都白说了。
偷偷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南棠正准备来个破罐破摔,抱大腿求饶时,萧言竟朝她缓缓招了招手:“过来。”
南棠却头皮一麻,连连后退:“王爷……能不能别掐脖子了?”
然而话音才落,南棠突觉身子一轻!
下一刻,看着近在眉睫的冰山脸,南棠正要挣扎,不想才一动弹,萧言却突然手底一松,同时身子一个踉跄:“咳咳——”
看着这一幕,南棠似乎明白了什么?也在此时,她才发现,男人虽然仍旧墨发如丝,白衣胜雪,但究竟还是多了一丝隐隐的狼狈。
于是,她试探般问了一句:“王爷,你来找小人是为了……”
“解毒。”萧言言简意赅。
“可小人只懂寒毒,其余一概不晓。”
“好个一概不晓,那破庙里头又是怎么一回事?”萧言猛一抬眸。
闻言,南棠如被针扎:“你、你竟然找人暗中监视我?”
萧言却没接茬,只一字一顿问:“治?或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