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刘宏走后,何进这才骂骂咧咧地说道:“张让,这次是你赢了,希望你培养的那个小子能好好地活下去,我们走。”
威胁了张让一句后,何进就带着自己派系的人离开了朝堂。
袁家三兄弟也是面色阴沉地盯着张让看了好一阵,他们位高权重,但也不敢这般为家中子弟谋这种差事,可见张让的举动已经触及到了他们的底线。
“张常侍,你是为了钱,还真的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啊!希望你到时候别后悔!”司空袁逢阴测测地留下一句话后也带着自家兄弟离开了朝堂。
从刘宏离开以后,何进跟袁家兄弟就没有拿正眼再看过卢植一次,卢植也知道自己这一次得罪了两方大佬,不过卢植问心无愧,他说的话也是句句在理,代郡都穷成什么样了?难道还怕他朱涵再出什么幺蛾子不成?而且朱涵能主动投资贫苦的代郡,这是大好事啊!换谁都会同意赞成不是?反正花的又不是他的钱,用的也不是他的人,操的更不是他的心。
至此,卢植也生出了想要去见一见朱涵的想法,毕竟,现如今,这样有想法,敢作为的年轻人,不多了。
“小家伙,待
(本章未完,请翻页)
你回去后,替老夫跟那小子带个话!”卢植走到戏志才跟前,轻笑道。
“多谢尚书大人刚才为我家主公说话,小子感激不尽,还请尚书大人说来,小子一定带给我家主公!”戏志才也没想到卢植还会来上这么一出,连忙问道。
毕竟卢植的家族就是幽州的豪门望族,而且相距代郡不远,交好卢植的话,对朱涵将来的发展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况且刚才的事情也多亏了卢植正义直言,要不然的话,朱涵出任代郡太守的这码事,保不齐就悬了。于公于私,戏志才都非常感谢卢植刚才的帮忙。
“老夫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谈不上给你家主公说好话。”卢植摆了摆手,勉励道:“老夫只求你家主公将来在代郡,别太为难百姓,百姓已经生活得够苦了!”
“还请尚书大人放心,小子一定把话带到!”戏志才等了一会儿,见卢植没有下文后,连忙笑着解释道:“关于这一点,其实尚书大人您大可不必忧虑,我主曾经执掌过冀州经县,风评一直很好,而且他从来都不拿百姓的一分一毫,不仅如此,我主麾下的军队、文武官员,皆是如此。”
“呵呵,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啊!”卢植欣慰一笑,临走前,他瞥了眼张让后,朝戏志才轻笑了一句。“小家伙,看你智谋不俗,口才了得,想必也是饱读诗书之辈,这捷径啊,有时候走上一次两次,倒也没什么,不过可别上瘾啊!这做人呐,还是脚踏实地好一些!”
“小子谨记尚书大人教诲!”戏志才闻言后心神一震,怀着佩服之心朝卢植远去的背影躬身拜道。
这时,张让走到戏志才身旁,把已经弄好的委任令递给他后,若有所指地轻笑道:“戏志才,你可别尽听卢植那老家伙说的,这脚踏实地固然不错,但这做人呐,还有一点,就是不能忘本!好好干,咱家看好你们!可别让咱家失望啊!”
“多谢张公成全,张公之恩德,小子铭记在心,我家主公亦不敢忘!”戏志才苦笑了一声,按理说,他们说得都对,但双方立场不同,这就产生了分歧,哪怕对方说得是对的,他也认为是错的。
经过张让这么一番运作下来,朱涵虽然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护乌垣校尉跟代郡太守,但他也为此付出了许多代价,单单那四成醉仙酿的股份就让他心疼得牙痒痒,但是没办法,张让久居高位,收过的钱或许比他朱涵吃过的饭还要多,若是不拿出让他心动的东西的话,那戏志才的这趟洛阳之行也必将功亏一篑。
连张让都如此,那就更别说高高在上,作为天下之主的刘宏了,对此,朱涵就更加不敢小打小闹,在他看来,哪怕是把醉仙酿都送给刘宏,他也要拿下代郡,然,这也是朱涵给戏志才的最终底线,当初张让提到进献酒方的时候,戏志才硬是扯到了酿酒工艺上,一番胡扯下来,还真让张让信了,这就不得不说戏志才的本事,着实不错。
况且,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没了可以再赚,心中记着无数发财想法的朱涵,当然不在乎这点东西,让他最为在乎的是,从此以后,他便会被人打上阉党的标签,对于招揽人才不利,治理地方更不利。不过...既然做出了选择,那就要继续走下去。
“好!”张让笑着应了声后也离开了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