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轻咳两声,男子有气无力的将暖手炉交于残炎,脚步虚浮的双膝下跪。“儿臣接旨。”
“奉天承运,七皇子矜染画顺应天意回宫,福泽陛下既是福泽万民,固封亲王,赐字,福,福亲王救驾有功,岁俸银五千两,禄米五千斛....钦此。”
“儿臣叩谢皇恩。”
收起圣旨,花祭妖媚一笑,快步上前搀扶起跪地的七皇子,却偷偷将玄力从手掌暗暗灌入他手中。
七皇子起身,面不改色将玄力击回。
一来一回,依旧是花祭输了,他面露不爽的再次推出玄力。“花祭救驾来迟,还请七王爷责罚。”
嘴上说着责罚,面上却毫无愧疚之意。
“国师严重了....咳咳。”矜染画咳了两声,轻松将玄力又击了回去。“多亏母后有先见之明,一早便安排了侍卫前来接驾....只是除了本王与残炎,其余人....皆与山贼同归于尽。”
残炎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竟有此事?此伙山贼竟连皇家之人都敢劫,真是猖狂之至,七王爷放心,待花祭回了燕京定将匪人全部剿灭,以正皇家威严。”
“劳烦国师。”
外人看来不过是两人在虚与委蛇,却不知这话语时二人暗自的内力较量。
连续败了两次,花祭只好认输。“七王爷可会骑马?”
“这....”矜染画面露难色。
“我家王爷自幼年大病之后,便从未骑过马匹,且如今身体抱恙....”残炎上前解释。
“哦?”花祭不怀好意一笑,好言相劝道。“若是七王爷不介意,可与本国师同骑一马,本国师定会控好马儿,让王爷免收颠簸之苦。”
如今身后带着一群宫里的侍卫,谅你也不敢拒绝,花祭飞身上马,一副挑衅之色。
只得如此。
矜染画无力的走近马儿,却被烈马惊的连连后退。
“王爷....”残炎上前搀扶,心下不觉得佩服起主子,这戏码堪比戏子。
残炎躬身与马前,矜染画才踩着他,费力爬上马背。
“驾...”一群马儿绝尘而起。
花祭此举自知是惹怒了身后人,他麻溜拍起马屁,小声道。“阿七,还未进京,你便已高封亲王,如此殊荣……”
矜染画冷哼一声打断,薄唇轻启。“这霸星一说,看来还是让京中之人有所忌惮,高封亲王?....不过想断了本王夺位之权。”
矜国一旦封王便要此人终身守着自己的封地,除非宫中有事召回,无事便不得回京,倘若无诏回京,便视为有谋反之意。
“......”花祭自由散漫惯了,只会打打杀杀,自是不懂这中间的弯弯绕绕。“这京中人真是诡计多端,你如今驻守皇陵已近半生,无权无势又病入膏肓,怎的还能如此忌惮你?”
“...”
“我瞧你也是不嫌麻烦,你本就已是贵为清幽门二弟子,别说是矜国,便是洛国……也不敢与清幽门较量,何不直接明了身份,替你母妃平反,如此轻而易举的法子你不用,非要回燕京大费周章。”
“若是以强权相压,定不能让天下人信服.....”矜染画俊眸深邃无底。“本王要的是真正的沉冤得雪。”
见定是说服不了阿七,花祭作罢快马加鞭。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