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郝萌/侯成,拜见相国大人!”
来人,正是吕布手底下的八健将之二。
“你们,是吕布的部下?来此,所谓何事?”董卓总算是记起了二人的身份。
二将对视一眼,由郝萌开口道:“特来向相国投诚,今后愿为相国效犬马之劳!”
董卓微微惊讶,看向王允。
二人这才注意到王允此刻的模样,被吓了一跳,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允阴翳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打量了一番,这才开口道:“既是投诚相国,可有投名状?”
早有准备的郝萌立刻会意,取出一卷图纸:“相国请看,这是吕布的并州系人马一应布防图,吕布已非昔日之吕布,相国有所不知,吕布之女,与那刘备帐下秦耀苟合一起,我料定,他必反相国!”
怪吕布对他从并州带来的嫡系将领没什么防备,吕玲绮如今身处何处,郝萌也是有所耳闻,而现在,却成了他获取董卓信赖的砝码。
王允立刻道:“相国,如有他二人相助,必能轻取吕布,使他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被我等擒拿!”
二将一惊,对视一眼,满是侥幸,看来是赌对了,董卓和王允,竟然在密谋除掉吕布!
“哈哈,好,常闻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看来,这吕布,是当真不得人心啊,你二人且听司徒安排,待到功成,咱家必有重赏!”
难得,董卓还学会了几句圣人之言。
“谢相国大人,谢司徒大人!”
“你们且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可记清楚了?”王允一阵吩咐。
二将听得连连点头。
“司徒妙计,以吕布之能,难逃司徒之手,我等提前预祝司徒大人马到功成!”
王允终于是露出了一丝笑意,虽然这抹笑容,显得是那么的狰狞。
不由看了一眼此刻兴高采烈的董卓,郝萌侯成的投诚,更是让他信心满满。
董卓、吕布,还有刘备、秦耀,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
“奉先,郝萌、侯成说是家中有事,需要处理!”张辽小声说道。
站在吕府门口,吕布回身望了一眼,的确是不见二将。
“无妨,看来他们已经心有所属,我吕布已经没有资格让他们跟随了!”
“你们几个,我也不瞒你们,我欲离开董卓,转投明主,你们自己做好打算,是选择跟我,还是投靠董卓,甚至是去揭发我,我念在同袍一场,概不追究!”
“这……”
诸将面面相觑。
“奉先,决定了吗?”
相比其余几将的迟疑,张辽却是兴致冲冲,他很清楚,吕布口中的明主是谁。
吕布点了点头,张辽咧开了嘴,师父,等张辽与你相会,共讨外敌!
“八百陷阵,都是丁原时期我们甄选出来的嫡系,你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高顺不会说话,但以他的性格,认定吕布为主,宁死,不转投他人!
吕布与他有恩,足以让他铭记一生,纵使之前吕布和他的性格相悖,对他多有冷遇。
吕布闻言,内心稍稍感动,拍了拍高顺的肩膀:“放心,你的八百陷阵营,会有更大的用武之地!”
高顺一怔,吕布什么时候还会安慰人了,僵硬的脸上难得挤出了一丝笑容。
“你别笑,你一笑我就瘆得慌,憋回去!”吕布立刻说道。
高顺刚刚挤出来的一丝笑容冻结在脸上,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_?)
“你们呢?”吕布看向除去张辽、郝萌、侯成之外的剩余五将。
魏续率先表态:“奉先,你我为亲家,多的就不说了!”
吕布点头。
臧霸瓮声道:“早就在这里待够了,他董卓,没比丁原好到哪里去!”
曹性搀扶着受伤的成廉,相视一笑道:“奉先,我们跟随你,可是打算建功立业的,此番再投他主,我们就已经是声名狼藉了,可能告知你欲投谁?”
剩下的宋宪也是满脸好奇。
吕布没有隐瞒:“晋阳,刘备!”
三人一怔,成廉挣脱了曹性的搀扶,问到:“重回并州!?”
吕布点头:“我欲完成我们之前的抱负,杀尽外族,建立不世功勋!”
宋宪咽了一口唾沫道:“刘备他……愿意收留我们吗?”
“哈哈,这,就不需要你多虑了!”
曹性一喜:“莫非先前传闻,玲绮侄女,真的嫁给了那秦耀?”
吕布脸色一板,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怎么?如果不是玲绮和秦耀那臭小子在一起,以我吕布之能,他刘备会将我拒之门外?”
“额……不是这个意思。”曹性挠了挠头道。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做出了决定:“愿随将军左右!”
“那行,这几日,让我们从并州带来的人马,随时做好准备,待我寻一良机,直接北上投他刘备!”
“是!”
这次,吕布不只要走,而且还要将丁原曾经留下的家底都给带走,不给董卓剩一根毛。
虽然吕玲绮在那边过的很滋润,但吕布还是有些彷徨,自己再三背主,已成笑柄,听闻那刘备以仁义御下,自己这种声名狼藉之辈,到了那里,不知是好是坏!
但是,为了自己的家人,为了愿意跟随自己的部下,吕布觉得值得冒一次险,大不了,解甲归田,和自家夫人过上耕田织布的逍遥日子算了!
几将告退,吕布匆匆地跑进了家门。
“夫人!”
“将军,你回来了!”
听到响声,已经怀孕的严氏一路小跑出来,换了一身衣衫的魏氏都差点追不上她。
“呀,夫人小心,你身怀六甲,不可如此奔波!”
吕布连忙扶住自家夫人,有些爱怜地抚摸着严氏微微隆起的小腹,这里面,是他吕家的血脉啊。
严氏当着魏氏的面,脸蛋微红:“将军,还没显怀呢!”
满打满算,不过是三个多月,严氏整个人是丰腴了一些,但小腹还不怎么看得出来。
说话间,吕布大手一环,不由分说将严氏抱起。
严氏被吓了一跳,以为吕布又要作恶。
“将军,放我下来,大夫说了,前三个月,不能行房,不能,不可以……”
吕布不管严氏的挣扎,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俏脸微红,扭着衣角的魏氏。
“你也进来!”
“昂?诶!”一向不被吕布疼爱的魏氏闻言,如获至宝,忙不迭地跟了进去。
出门三月,吕布就像是一棵久旱的大树,急需雨水的滋润。
在严氏半推半就,以及魏氏疯魔般的服侍下,终于是饱饮雨水。
三人大被同眠,严氏酥软地躺在吕布宽阔的胸膛之上:“将军,以后,不可如此!”
说完,严氏身子一颤。
“不……不行了,要不你还是找妹妹吧!”
魏氏半张脸缩在被子里,闻言,小脸惨白:“将军太厉害了,姐姐,我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