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秀实在是不能接受舞台上的结局,一时间没有忍住,方才出手的。
“哎?你在说什么?我根本没有算计,”
只见,沈星流微微一笑,无奈地摊了摊手,道:“今天就是一场简简单单的表演而已,不过也好,算是误打误撞了。”
“当真···没有算计?”
对于这个结果,独孤秀更不能接受,好歹你也得给个面子吧,你就骗骗我不行吗?
你就不能说:哈哈,今天这场“请君入瓮”,就是给阁下特意摆下的。
此刻,若独孤秀没有带面具,可以见到他的脸色已然全黑,且额上青筋“邦邦”直跳。
“呵呵,哈哈哈,黑侠果然喜欢开玩笑!”
不管对方怎么说,独孤秀就是觉得今天被算计了。
对此,沈星流表示,你有被迫害的癔症吧?
“可恶啊,你找死!”
独孤秀面皮发烫,实在是忍受不了,对方正以近乎可怜的表情看他。
旋即,一剑刺出。
“嗡!”
一道剑光骤然闪出,空气似乎被此剑切割开了,木剑也是可以杀人的!
对此,沈星流也不敢掉以轻心,毕竟对方的实力放在那里呢。
若敢小觑,并会遭到致命的打击。
回转刀身,如独孤秀一样,一刀刺出。
“铛!”
明明都是木制的刀剑,撞击在一起,竟爆出金铁之声。
“砰!”
刀剑相抵,继而一道风压喷薄而出,风中似还有五色气息。
凡是气息所过之处,皆成齑粉。
“不好,快退!”
此时,有一名甲士扯着嗓子喊道。
众人才如梦初醒,各自护卫着重要人物,匆匆后退。
“啊,可恶,我不信、我不信!”
独孤秀已经将内力运转的飞快,可始终无法突破这看似简简单单的一刀。
“嘿嘿,爷们奉劝你一句,要面对事实啊!”沈星流嘿嘿一笑,看起来还留有余力。
两人周身皆缠绕着五色的气息,各占一方,不断向另一方卷去。
“砰、砰砰···”
五气相撞,好似惊涛拍岸,发出呼啸声。
“吼啊···”
两人同时抽身后退,任由五气对撞在一起,然而收获都不大。
独孤秀一个转身,稳下脚步,随即半蹲着身子,将剑一指,五气有如一把锐利的矛狠狠地刺出。
“来得好!”
沈星流怒喝一声,由于身后还有很多鸿胪寺的官员,他知道自己不能退,而且也无需退。
只见,他卷动刀身,五气瞬间化作一面厚实的盾牌。
“去!”
随后,将刀在胸前一横,一手呈手刀状,拖住刀背。
紧接着喉头一声爆喝,双手猛地推出,盾牌便迎了上去。
“咣!”
矛盾在场中相接,发出一道响亮的铜锣声,一时间火星四溅,射出万丈光芒,所有人竟都不能直视。
“喝啊!”
就连萧让也只能透过指缝才能看到些许,心中充满酸楚与悔恨,此子果然成了大敌啊。
而萧紫则躲在六哥身后,偷偷地张望着那道身影。
一众鸿胪寺的官员,也没有想到,那名举止有些轻浮,甚至充满了江湖气的的黑小子,其实力竟如此之强。
终于知道陛下为何任命沈星流来负责和谈了,当真是英明啊。
“转!”
独孤秀见久攻不下,而且矛尖居然有些裂开了,于是轻轻地扭转了一下手腕,矛身陡然间疯狂地转动起来。
“哼,雕虫小技!安敢班门弄斧?”
见到对方还敢耍花样,沈星流猛地踏出一步,盾牌突地前进一步。
“咔嚓···”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矛身随即节节断裂开来。
“爆!”
独孤秀喉头轻喝,猛地挥动一剑,立即转身飞出。
“什么,会爆?”
心念电闪,沈星流顾不得其它,把心一横,娘的,爷们便接下你这一招了。
旋即,他宁神静气,沟通起雪山气海,三座水坝已然蓄满了内力。。
气海如同一台水泵,不断地旋转着,调集起所有的内力,五气氤氲着不断从身体内涌出。
木刀一挥,五气瞬间就将临近崩碎的矛,包裹了起来。
“呼啊!”
紧接着,沈星流猛地一式上撩,刀身抽在五气化成的圆球上。
“咚!”
圆球受此一击,快速向上高高地飞出,呼吸间便离地五六里,“轰隆”一声,一道猛烈地爆炸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