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对这般卑贱模样的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开始惶恐不安。
甚至无止尽的联想,生怕他成为另一个傅司年。
不,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我!”
情绪骤然崩溃,像个神经病似的,我忽然嚎啕大哭。
决堤的泪水如瀑布倾泻而下,他手一僵,迅速抽离。
眉眼间那抹笑意却是更甚,透着浓浓的征服欲。
我逃也似的朝门口方向跑去,一瘸一拐跌跌撞撞。
却在院中听到他戏谑的话传入耳膜,“女人,我放你走,别着急。不过……”
他故意拉长音调,接着又慢条斯理的缓缓道出一句:“不过,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我加速逃离。
不,我不要再跟他见面,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危险。
像是迷人的罂粟花,致命而妖冶。
一路狂奔,也不知跑了多久,终于,终于出了这富丽堂皇的小区。
继续找工作。
不然,我迟早有一天会饿死。
很幸运的是,在桥底下挨冻睡了一晚后,翌日清晨,我竟在一家酒店找到一份清洁工的工作。
城际酒店,名字很好听。
主管张姐是个面善的女人,大抵有四十来岁,却保养的极好。
她为我安排员工宿舍,望着那一隅小小的角落,我心中翻滚起热浪。
我终于有一个人住的地方睡觉了,太好了,太好了。
张姐看我的眼神里透着悲悯,“你真的只有二十四岁?”
我垂着头,“是,二十四岁。”
却是四十多岁的面容。